“不用,我自己有錢。”
兩個人結婚證雖然扯的匆忙,可陸家還是給葉穗穗過了五百塊的彩禮錢。
這份錢被葉穗穗存在了銀行裡,她這次來,連存折也帶來了,本來是想兩個人扯了離婚證,要把這錢還給陸家的。
而且,她平時沒什麼花銷,這兩年的工資也都攢下了,還有爸媽在世的時候,給她們姐妹倆攢下的嫁妝錢。
那份錢她沒打算動,大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在外麵過得怎麼樣,這個錢要以防萬一,給她留著。
可就算是這樣,自己手裡的錢也足夠花了。
“這話說出來就太見外了,可該說的還是要說。”陸正堯正色道:“彩禮錢你留著,算是你的小金庫,以備不時之需。至於你這兩年的工資,也彆動它,我是男人,粗枝大葉的,有時候難免顧及不到,你以後想要買點吃的穿的,或者是有個急用,不好意思跟我開口,花起來也方便。不過你也彆誤會,咱們兩個過日子,錢財就交由你管著,想怎麼花,也都隨便你。”
葉穗穗的臉又開始燒起來了:“花你的錢啊?”
陸正堯糾正她:“什麼叫你的錢,我的錢?咱們兩個現在是一家人,這錢也是你的。”
他將葉穗穗的指甲修理的整整齊齊,又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盒子來。
打開,裡麵竟然是一塊坤表。
陸正堯解釋:“我上次出差,在商場看到這個,就覺得挺適合你的,”
他說著話幫葉穗穗戴上:“正合適。”
手表很漂亮,銀色表帶,亮的反光的表盤,襯得葉穗穗的手腕更加纖細潔白。
葉穗穗想要摘下來:“這要不少錢吧。”
陸正堯製止了她:“我知道,咱們那結婚現在講究什麼‘三轉一嗡嗡’,自行車縫紉機我都還沒來得及買,不過這有票,你們明天帶著,喜歡什麼樣的就買什麼樣的。”
自行車票和縫紉機票也都在床頭櫃裡放著,陸正堯全部都拿了出來。
一起拿出來的還有這兩年攢下的工資。
他前幾年工資都補貼給了家裡。
結婚之後,家裡就再也沒要過他一分錢,本來想著把葉穗穗接過來之後,這錢就交給她管著,可之前島上正處於建設時期,環境不太好,他就想著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再把人接過來,省得她跟著自己遭罪。
哪想到這一拖就是兩年。
陸正堯看著自己的小媳婦,暗自慶幸,還好及時把人接過來了,不然的話,說不定這小妮子還會生出什麼樣的心思來。
葉穗穗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下地穿鞋,要去隔壁幫忙。
“一起過去。”陸正堯將爐子裡壓了幾根木頭,將加滿水的燒水壺放了上去,就帶著葉穗穗去了隔壁。
之前路邊玩得那兩個孩子原本正在院子裡和泥玩,看到他進來,連聲叫著“媽”跑進了屋。
於鳳芝從屋裡走出來,笑著跟葉穗穗解釋:“我們家這兩個皮猴平時連他爸都不怕,可每次看到你們家這位,那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葉穗穗不習慣這種什麼“你們家的,我們家的”的稱呼。
陸正堯看了她一眼,果然,她的臉又不受控製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