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這種不坦誠的人,不配做我高娜娜的朋友!”
她一甩袖子,就要離開。
卻被文星闌一把抓住了手腕。
高娜娜低頭,看著那隻手,隻覺得皮膚銜接的地方,滾燙滾燙的,像是要著火了一樣。
她的臉也滾燙滾燙的。
一顆心更是跳的厲害。
“你是要走了嗎?”文星闌問道:“你這麼生氣,一定想走吧?”
高娜娜:“我……”
“你要是想走了,那就跟你爸爸打聲招呼,讓他把留在軍校任教的白箋給我放回來,沒她在,我這做事總是差一口氣,米誌揚好使,可卻還是不如她啊。”
他見高娜娜沒反應,連忙解釋:“哦,對了,你壓根沒見白箋哈,也不認得她,你應該叫她師姐,她是我的第一個學生,也是我最得力的學生。”
高娜娜甩開了他的手:“既然這樣,為什麼你沒有把她帶來呢?”
文星闌攤手:“我說了,是你爸爸把人調去軍校給人上課的,我是想要把人帶來,也得能帶的出來算啊。”
高娜娜冷笑點頭:“好啊,我算是明白了,你為什麼會帶我來,原來是被人捏著脈門呢?”
文星闌:“你不是早就應該明白的嗎?”
高娜娜被氣的好半天才說出話來:“文星闌,你想都彆想,我還就留下來了,我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收下我這個學生的,你都要負責到底,我是肯定不會走的!”
“不走就不走唄,你不走,也跟你爸說一聲,把人放過來,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要認真做事了,身邊隻有你跟米誌揚肯定是不成的。”
“想都彆想,我是不會說的,要說你自己去說!”
高娜娜甩著袖子走了。
文星闌無所謂的道:“自己說就自己說,多大點事。”
轉頭,對上陸正堯的眼神,他納悶的問道:“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陸正堯:“我有預感,你以後的日子要雞飛狗跳了。”
“隨便,米誌揚學藝不精,這位又是個大小姐脾氣,兩個也不抵白箋一個有用。”文星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陸正堯也就比他更無所謂了,工作為大,其餘的事情,是文星闌的私人情感,自己本來也無權過問。
隻是——
“穗穗其實也有把她當朋友的,她會不會傷害穗穗?”陸正堯有點擔心。
“放心吧,我會看著的,不過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她這個人沒這個心眼子。”文星闌道。
陸正堯略心安。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有人不停地打招呼。
認親的事情,高娜娜都知道了,全軍營——甚至全海島,也就都知道了。
食堂裡碰到楊安生等人。
想起自己之前誤會文星闌想要撬牆角的事情,楊安生還很不好意思,主動湊過來,跟文星闌道歉。
陳世友想起自己也還沒道歉呢,跟著一起開了口。
文星闌問道:“你們不會因為我們有所隱瞞,而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事關重大,你也不是有意的麼,再說了,最重要的是老陸沒事,這就好了。”楊安生大咧咧的拍了拍陸正堯的肩膀。
說起自己之前跟諸位戰友的擔心:“大家真的怕你就這麼灰溜溜的滾回家種地去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陸正堯剝雞蛋,將肩膀上的那條胳膊甩開。
文星闌好奇的看著楊安生:“你挺會體諒人的啊。”
楊安生:“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不是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