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這個成天陽空間是誰的人，她的來曆身份查到了嗎？”
“這個倒沒有！我那個張署長說，是要再給他多一點時間，但他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查得到。”
“查不到？他倒是說了句真話。”
龍凱不認為張祁是推脫，而是他真的能力有限。
成天陽不是普通人，一個大宗師的來曆，可不是他一個總署長有資格查的。
微作思量，龍凱拿起手機撥通陳士的電話。
如果說，對這些大宗師誰最了解，相信整個龍國除了陳士這個安全局的局長，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電話很快被接通，陳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龍將軍，您——有事？”
“陳局，我想向您打探一個人。”
陳士聽到這話，似乎想到什麼，語氣隨之有所變化：“原來是這事，龍將軍您說。”
“此人名叫成天陽，修煉七傷拳和神行百變，常以男人麵目示人，但真正的身份是個女人。陳局，你多久能給我消息？”
遠在燕京的陳士心中一咯噔，不用查，這人他知道。
隻是……陳士有些遲疑，成天陽的來曆有點大，不好辦啊！
龍凱沒有聽到陳士的回答，心中一動：“莫非陳局知道此人的來曆？那還請陳局如實告訴我。昨夜，這人前來暗殺我，被我打死。但我不想此後日夜要提防他背後主子的報複。想來，陳局也不想哪天跑來參加我的葬禮吧？”
這話，隱隱有幾分威脅的味道在內。
陳士知道自己已經不能說不行，這位可不是自己的屬下，而是武院的供奉。現在不說，他若是以身份壓人，到時自己還是得說的。
“龍將軍，您知道天下會嗎？”
“天下會？”
龍凱腦海中冒出一連串的名字，那都是熟悉的名字。
“陳局，你不會想告訴我，這鬼拳成天陽是天下會的人吧？”
“不錯，成天陽乃是天下會會長天霜拳秦霜的義女。她還有個名字叫秦舞陽，一舞天下動，鬼拳分陰陽。龍將軍，她死了，會很麻煩。”
龍凱深吸一口氣，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現在被天下會盯上了？
他們這是要我死？
行，看誰先死！
“陳局，請你給我天下會的資料，你有多少我要多少！這不是我挑事，天下會想要我的命，難道，我還隻能把小命雙手拱送不成？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龍凱氣呼呼地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