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有訓練任務,曾樹身心俱疲地癱倒在草窩裡,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連動一下的念頭都不曾有。
“唉,到底還是床舒服啊!看來木匠作坊必須得早點開辦起來才行。”他喃喃自語著。
剛剛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卻又被棒槌硬生生地薅了起來。
“棒槌,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下午明明不用訓練,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地休息一會兒嗎?”曾樹怒不可遏,幾乎快要抓狂了。
“不是啊!老酋長和虎爪隊長正在試射新的箭頭,特意叫我來喊你一起去觀摩呢!”棒槌哥滿心委屈,趕忙解釋道。
你們這些野人就沒有一點邊界感嗎?曾樹帶著滿腔的起床氣,踢了一腳門口的小白,拖遝著腳步來到了廣場。
儘管心中窩著一團火,但一看到老酋長和虎爪隊長那嚴肅專注的神情,他哪裡還敢發火,隻得硬生生地將這股氣憋了回去。
此時,老酋長和虎爪隊長正新奇又緊張地試射新打造的鐵質箭頭。
這批箭頭是虎爪帶領打鐵隊的兄弟們,參照曾樹畫在牆上的草圖打造的。
第一批隻造了幾十支,裝配好箭杆和箭羽後就迫不及待地叫來老酋長試射了。
隻見那箭頭的尖端呈現出完美的尖銳形狀,閃爍著金屬特有的光澤,刃口鋒利無比,仿佛能輕易地刺穿任何物體。
其表麵有著細膩的紋路,這是經過精心打磨的痕跡,顯示出製作工藝的精湛。
在陽光的照耀下,鐵質箭頭散發出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它強大的威力。
曾樹這個從現代穿越而來的人,深知鐵質箭頭的威力,目光中多了幾分期待。
老酋長拉緊弓弦,手臂上青筋暴起,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怒吼,箭頭如閃電般飛射而出。
箭頭挾著淩厲的風聲,以雷霆萬鈞之勢擊中遠處的標靶。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標靶瞬間四分五裂,木屑飛濺。老酋長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虎爪隊長雖然身有殘疾,也努力克服身體的不便,開始射箭。
隻見他射出的箭頭,一支支都精準無誤地射中靶心,強大的衝擊力讓靶心周圍出現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向四周蔓延開來,圍觀的人們發出陣陣喝彩,虎爪隊長自己都難以置信,興奮仰天大笑。
大家目睹了鐵質箭頭巨大的穿透力和殺傷力,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
年輕的勇士們興奮地歡呼雀躍,他們仿佛看到了部落未來在戰鬥中無往不勝的場景。
虎爪隊長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想著部落有了這樣強大的武器,便能更好地抵禦外敵,守護家園。
老酋長則激動得老淚縱橫,紛紛感歎部落的崛起指日可待。
曾樹摟著小白站在一旁看著,心中暗自感慨,想著有了這些鐵質箭頭,部落的實力定能極大增強。
大家看到老酋長和虎爪隊長的精彩表現,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曾樹,人群中有人喊道:“阿樹酋長,你來射一箭試試!”
曾樹連連擺手,說道:“我就算了,我不行的。”
眾人可不依,一起起哄道:“彆謙虛啦,快來試試!”
“就是,讓我們也看看你的本事!”
曾樹還是不願意,低著頭說:“我真的不擅長射箭,你們彆為難我。”
這時,有人刺激他說:“喲,是不是怕射不好丟人啊?”
“就是,這麼膽小,還不如虎爪隊長這個殘疾人有膽量呢!”
曾樹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大聲說道:“誰說我不敢!我射給你們看!”
曾樹放下小白,漲紅了臉,走上前去拿起弓箭。他使出全身的力氣,卻怎麼也拉不開那弓弦,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眾人見狀,哄堂大笑起來。“就這小身板,還想射箭呢!”
“哈哈,真是中看不中用!”
曾樹又羞又惱,大聲說道:“笑什麼笑!我隻是還沒準備好!”
“沒準備好?準備多久你也拉不開這弓!”一個聲音嘲笑道。
曾樹咬了咬牙,說道:“你們給我等著,我去去就回,等一下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
說完,他氣衝衝地拿著弓跑去了石器加工作坊所在的山洞。小白聽著大家的嘲笑聲,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也夾著尾巴跑了。
虎爪走到老酋長身邊,看著一人一狗的背影不無擔心地說:“要不我跟過去看看!”
老酋長笑了笑說:“不用!讓他去!說不定又能給我們帶來新的驚喜!”
曾樹邁著匆匆的步伐來到了石器加工作坊,急切地尋找著裝配組的老師傅木輸。要知道,石器的裝配組實質上就是木工組。
木輸乃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老師傅,投身木工行業已然數十載,其手藝在部落之中始終處於頂尖水平,無人能及。
自從打鐵作坊成功研製並打造出了鐵製工具之後,木輸師傅憑借著他精湛的技藝和敏銳的洞察力,將鐵製工具的優勢巧妙地融入到木工工藝之中,使得他的手藝更上了一層樓,令人讚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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