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阿樹身後的棒槌哥嘿嘿笑著說道:“她當然認識你,因為她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呀!”
阿樹一愣,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媳婦?”
旁邊的羈鳥聽了捂著肚子指著阿樹笑道:“阿樹酋長,你的眼光很獨特啊?”說完笑得直不起腰。
棒槌笑著繼續說:“那是高鬼的女兒,所以你剛剛點著的是你嶽父的房子!”
這時羈鳥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嶽父個屁,他們早就退婚了好吧!這次老子就是專門來上門尋仇的,燒他的房子那都是輕的!”阿樹怒目圓睜,氣得跳腳,揮舞著拳頭吼道。
但阿樹還是停下了腳步,忍不住回頭看向還在高聲叫罵的女暴龍,滿心驚奇地道:“我c,她怎麼還有胡子?”
棒槌說:“那是刺青,女人怎麼會有胡子?青臉部落的人不分男女都在臉上刺青!”
“那胸口的胸總是真的吧?”阿樹皺著眉頭,一臉嫌棄。
“呃……那個是真的!”棒槌尷尬地撓撓頭。
旁邊好不容易止住笑的羈鳥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不行,我得返回去搞死她,不然回家我得天天做噩夢!”阿樹說完,高舉著砍刀就要往回衝。
這時,負責斷後的大鬆隊長一把扯住阿樹吼道:“趕緊走啦,你又搞不定她,難道真想送蛋黃去給她捏?”
阿樹不禁打了個哆嗦,趕忙拔腿飛奔,邊跑邊喊:“撤!撤!撤!”
突擊隊迅速撤離了青臉部落,尋了一處安全僻靜之地進行休整。隊員們或坐或躺,大口喘著粗氣,臉上卻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哈哈,我這一仗,起碼砍倒了五個敵人!”一個隊員得意地吹噓著。
“你這算啥,我放的箭,那可是箭箭命中要害!”另一個隊員不甘示弱地說道。
“聽說了嗎?剛才戰鬥的時候,阿樹酋長碰到一個熊那麼壯的女人,衣服都沒穿,那家夥,酋長當時嚇得腳都軟了!”
“不是吧!我怎麼聽說是酋長把那女人打哭了,衣服都被酋長扯了,要不是大鬆隊長攔著酋長都要就地那啥了!”
“我c,這麼勁爆的嗎?酋長眼光很特彆呀!”
“不是,不是,我聽說酋長被那女的捏爆了蛋黃!”
“瞎扯,酋長不正在那站著和羈鳥隊長說話嗎?你蛋黃被捏爆了能像沒事人一樣?”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氣氛異常輕鬆歡快。
第二天,休整了一夜的突擊隊踏上了返程之路,歸心似箭。
一路上,大家的心情如同頭頂的藍天白雲那般明朗。有人哼起了家鄉的小曲,有人相互開著玩笑,談論著回到百草部落之後會受到怎樣的歡迎和讚揚。
“這次回去,咱們可都是部落的英雄啦!”
“那是自然,咱們立了這麼大的功,老酋長肯定會重重獎賞咱們的!”
歡聲笑語在隊伍中回蕩,仿佛將之前戰鬥的疲憊一掃而空。
行至中午時分,陽光正烈,突然,前方負責探查情況的探子匆匆來報,聲稱部落派人前來。
阿樹酋長聽聞,先是一愣,心中暗想:“老酋長這麼快就派人來對接了嗎?”
這時,跟隨探子一同前來的百草部落族人,一路氣喘籲籲地奔至跟前,滿臉焦急地大聲說道:“酋長,不好了!高鬼帶著青臉部落的人返回了,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迎麵而來!”
“什麼?”阿樹酋長瞪大了雙眼,滿是驚愕。
“高鬼帶著人正朝我們而來!”那族人又重複了一遍。
“是衝著我們來的嗎?他們離我們還有多遠?”阿樹酋長急切地問道。
“不是,他大概率是要回家!距離我們大概還有半天的路程!”
“具體給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阿樹酋長神色嚴肅。
“你們走後的這幾天,高鬼他們沒有再發起大規模的攻擊,隻是不斷地對我們進行騷擾。
後來,他們派出代表前來談判,提出隻要我們支付大量的糧食和物品,就會退兵。就在這個時候,黑石部落的最後一批支援,四百人的隊伍也到了。
老酋長覺得此時我們已經占據優勢,立於不敗之地,所以對於他們的無理要求,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一直拖延著。”
“五天前,探子突然發現敵營一陣騷亂,然後就看到神牛部落的牛黃酋長帶著人匆忙跑了。老酋長他們由此得知你們的計劃成功了。
就在昨天早上,天狗部落的狗王酋長也毫無征兆地帶著人撤退了。
高鬼知曉此事後,沒有過多的猶豫,也立即下令拔營撤走。
老酋長擔心您和正在回撤的高鬼遭遇,所以派我趕在他們之前來通知您!”
“高鬼撤退了,那老酋長他們有沒有領兵出來追擊?”阿樹酋長眉頭緊皺,追問道。
“沒有,長老會擔心高鬼使詐,所以最終決定堅守營地,按兵不動!”
阿樹酋長氣得直跺腳,揮舞著手臂,怒目圓睜地吼道:“這幫老家夥啊,簡直是越活越膽小!咱們部落還有一千多裝備精良、武裝到牙齒的勇士,去追擊那區區二千拿著石錘、石斧頭的野人,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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