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灑落在大地上,風鳴酋長帶著幾位長老和親信,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高高興興地踏上了歸程。
按照頭天晚上的友好協商,白石部落的一千多勇士留了下來。這些勇士們隨後被分散吸收到各個部隊之中,他們將正式加入新的集體貢獻自己的力量。
風鳴酋長手中緊緊握著阿樹酋長的兩封親筆信,那是兩塊精心雕琢的竹板。
其中一封是去神牛部落調糧的,不得不說,神牛部落的糧食儲備著實豐富。另一封則是寫給老酋長阿根叔的。
按照協議內容,風鳴酋長回去後要著手將部落的一半人口遷出。遷出的人口被細致地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人由風鳴酋長親自帶領,遷去百草部落。一部分由白石的大祭司帶領,前往天狗部落。最後一部分由兩位長老帶領,遷來青臉部落。
老酋長和長老會經過慎重考量,再選定一名精明能乾的管理人員,帶著各行業的骨乾和部分居民遷去白石部落。
當然,一同前往的還有一個百人隊的駐軍,他們將維護白石居住地的秩序與安全。
據前去送行的打骨統領說:“我表哥走的時候,腳步都輕快了很多,看來卸下擔子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呢!”
阿樹酋長也在此時出發了,善良的阿樹酋長心中牽掛著摩崖部落可憐的寡婦們,還有兒童,他們正處在饑餓和死亡的邊緣,亟待解救。
阿樹酋長帶著部隊,懷揣著滿滿的使命感,踏上了拯救之旅。
老鬆統領率著三個百人隊留在了青臉部落,老鬆統領年紀大了,曆經連番大戰和奔波,實在走不動了。
青臉部落老巢被定為臨時前進基地,眾人一致認為戰爭在短期內不會結束。畢竟,飛鳥部落往東不遠就是大海,而沿海還有不少部落,未來充滿了未知。
部隊經過大半天的艱苦行軍。終於在當天下午,趕到了摩崖部落。
來到摩崖部落,眼前的景象宛如人間地獄,令人毛骨悚然。
村口的大樹上,幾具屍體無力地懸吊著,在微風中輕輕晃動。
那屍體雙眼突出,仿佛要掙脫眼眶的束縛,舌頭長長地伸著。
風悄然吹過,帶起一片淒涼,樹葉沙沙作響。打骨統領麵色凝重地說,這些都是摩崖部落的大祭司和長老。
走進摩崖部落,那景象當真是慘不忍睹。曾經熱鬨非凡的村落,如今卻彌漫著一片死寂。
房屋破敗得不成樣子,有的屋頂在熊熊大火的肆虐下被燒毀,隻剩下幾根焦黑的木梁突兀地立在那裡。
有的牆壁倒塌了大半,裡麵淩亂的物品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一片狼藉。
道路上,殘垣斷壁和雜物隨處可見,曾經平坦的道路如今幾乎無法辨認。
幾具屍體就那樣如破布一般被隨意丟棄在路邊,無人問津。
來到部落廣場,更是看到了尤為殘忍的一幕。隻見廣場上立著十多根木樁,每一根木樁上都串著一名赤身裸體的老人。
老人的手腳都被反綁著,木樁從口中貫穿身體而出。
老人們的麵容扭曲,還殘留著臨死前的痛苦與恐懼。
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在質問這個世界為何如此殘忍。
打骨統領說這是青臉部落的慣用做法。
阿樹酋長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緊咬著牙關,心中翻湧著無儘的複雜情緒。
阿樹知道,在這片野蠻的叢林裡,其他部落不可能如同百草部落一般,充滿著和平與友愛,人們相互扶持,共同生存。
但是,眼前的這一幕刷新了他對野蠻的定義。
在這個原始的世界裡,竟然存在著如此極端的殘暴和黑暗的惡。這些無辜的生命,竟要遭受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
搶糧就搶糧,無恥的高鬼竟然對自己昔日的盟友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暴行,無理不容啊!
他開始後悔自己沒能早點阻止這一切的發生,恨這個充滿血腥與暴力的世界。同時在心中給高鬼打上了必殺的標簽!
摩崖部落的孤兒寡母們看到來了這麼多的部隊,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們哭喊著:“我們已經沒有糧食了,你們就放過我們吧,真的一粒都沒有了!”
他們在大部隊麵前瑟瑟發抖,那驚恐的眼神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婦女們緊緊地摟著年幼的孩子,仿佛這樣就能為他們遮擋一切未知的危險。
孩子們則躲在母親的懷抱裡,怯生生地探出小腦袋,望著眼前這陌生而又龐大的隊伍。
他連忙快步上前幾步,微微彎下腰,用極儘溫柔的聲音說道:“莫怕,莫怕。我們不是來傷害你們的。”
他的眼神中滿是關切與善意,那溫暖的目光如同春日的陽光,試圖讓這些驚恐萬分的人們放下心中的防備。
阿樹酋長身後的士兵們也紛紛放緩了動作,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武器,努力展現出友好的姿態。
他們的臉上同樣帶著真誠的善意,希望能給這些飽受苦難的人們帶來一絲安慰。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