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廖丹棱通過了測試,站在了一旁,眾人也是羨慕不已。
胡文天看著他們羨慕的表情,開口道,“既然好的說了,那我就再來說說差的吧,畢竟要賞罰分明!”
胡文天看著趙天澤冷聲道,“你,出列!”
等趙天澤剛剛出列,胡文天就麵無表情地問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出來吧?”
趙天澤一臉羞愧,低頭說道:“報告大人,知道。”
“好!那你就和這些人說說你這次測試,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單獨叫你出來!”胡文天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今天你們誰都彆想走!”
說完,他便不再看趙天澤一眼,而是轉身看向其他學員,似乎在等著趙天澤開口。
趙天澤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然後轉頭麵向眾人,緩緩說道:“我想先給我的隊友還有一起戰鬥的兄弟們說一聲對不起,是因為我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一時衝動,也沒有考慮到整個團隊,才會讓我們的隊伍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如果不是最後關頭黃大人出手相助,恐怕我們這支隊伍已經全軍覆沒了。所以,在這裡,我要向大家表示最誠摯的歉意,我真的非常抱歉!”
“說完了?”胡文天問道。
趙天澤隻能說道,“胡大人,我說完了”,然後低著頭不說話了。
聽到趙天澤說完了,胡文天繼續冷聲說道:“那帶領三支隊伍追不上一隻穢獸的那個人,來說說,是因為什麼原因呢?”他的目光冷冽,掃視著眼前的人群,仿佛能看穿每個人的心思。
人群之中,人們開始交頭接耳地商量起來,似乎在尋找那個需要承擔責任的人。過了一會兒,一個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猶豫和緊張。
胡文天冷哼一聲,看著這個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哦?你就是帶領他們去追穢獸的那個人嗎?”他的聲音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男子站在那裡,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顯然,麵對胡文天的質問,他感到十分緊張。
看著男子這副模樣,胡文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再次開口道:“唐河,十六歲,鍛境三重,家裡麵隻有一位病倒在床的母親了吧?”他的語氣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唐河的心。
說完這些話,胡文天麵無表情地盯著唐河,眼神中充滿了壓迫感。他接著說道:“你要清楚,要是你來負這個責,我是肯定不會讓一個犯了這麼大錯誤的人進入特殊小隊的。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考慮清楚再回答我,真的是你帶領他們追穢獸的嗎?”
胡文天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唐河的內心。唐河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心中猶豫不決。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承擔這個責任,否則他將永遠失去進入特殊小隊的機會。
沉默片刻後,唐河終於抬起頭,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不是我……”
“那是誰?”胡文天繼續逼問道。
“是……是……是他!”唐河顫抖著身體,哆哆嗦嗦地指向隊伍中的一名學員,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胡文天順著唐河手指的方向看去,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這樣啊!”隨後,他猛地一指那個學員,聲音冰冷而憤怒地喊道:“你給老子滾出來!”
那名學員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急忙從隊伍中走出來,低著頭走到胡文天麵前。他剛想開口道歉,卻被胡文天一腳狠狠地踹在地上。這一腳力度不小,胡文天已經使出了三分力氣,足以讓這名學員感到一陣劇痛。
倒在地上的學員痛苦地呻吟著,但他不敢反抗,隻能默默忍受。胡文天看著眼前這個毫無骨氣的家夥,心中的怒火更盛,正準備繼續教訓他時,一旁的黃晨浩及時出聲製止道:“好了,文天,還是先問問事情的經過吧!”
聽到黃晨浩的話,胡文天強壓下心頭的怒氣,暫時停下了動作。黃晨浩擔心胡文天會再次動手,於是趕緊對那名倒在地上的學員說:“你先說說看,為什麼你們三隊人在你的帶領下,居然連一隻受傷的穢獸都追不上?還有,為什麼要把責任推卸給其他人?”
那學員哆哆嗦嗦起身之後說道,“那個,是我自私,明明彭城和斌輝都找到我們,告訴我們需要幫助,可我還是以要先抓住那一隻穢獸為借口,敷衍他們,然後在抓穢獸的過程中,一直沒有儘全力,怕抓住這支穢獸之後就要去幫他們了。”
“你這混蛋!”在一旁站著的趙天澤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他猛地揮起拳頭,狠狠地打在了那名學員的臉上。打完這一拳後,他仍然感到不解氣,憤怒的情緒讓他想要繼續動手,但就在這時,潘虹已經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提醒道:“怎麼處理他不是你該管的,回去站著。”
趙天澤回頭看了一眼潘虹,又轉頭看向胡文天等人,隻見胡文天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趙天澤意識到,原來胡大人他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而且可能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理這個人。無奈之下,他隻好聽從潘虹的話,轉身回到之前站著的位置,但他的眼神卻一直凶狠地盯著那名學員。
那學員重新從地上站起來之後,用顫抖的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然後繼續說道:“大人們,我並不是想推卸責任,而是因為我害怕你們知道真相後會直接淘汰我,我真的非常渴望進入特殊小隊啊!”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哽咽了,淚水奪眶而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看著他在那裡哭,可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對他表示可憐,畢竟要是以後和這種人做隊友,恐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胡文天看著那跪在地上痛哭的學員,隻感覺有一些惡心,明明是自己犯錯了,還在這裡搞的好像自己很委屈一樣,胡文天隻是對其餘人說道,“那大家覺得這種人,我們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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