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金軍統帥,乃是昔日遼國驍將耶律術,一位身經百戰的降將,其麾下三萬鐵騎,彙聚了遼地遺勇與歸降的宋軍精銳,交織成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在這支混編大軍中,金人士卒雖僅占少數,卻如同璀璨星辰,鑲嵌於浩瀚軍陣,多數擔任著指揮若定的各級將領之職,由於剛剛經曆過與宋軍的交戰,這些金兵的勢頭不減,所到之處當地百姓紛紛關門躲避。
完顏琮自從得知自己有一隊兵馬在湯陰被當地的武裝勢力給襲擊後,立刻派遣手下的耶律術帶人去找回這個場子。要知道在這次金宋交戰之時他可是吃過不少的虧,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在那片被金國鐵蹄輕踏的大名府路上,雖是異族疆土,卻難掩其下民生的哀歌。每當金兵的鐵騎緩緩穿梭於村落之間,其真容便如暗夜中的餓狼,無情地撕扯著這片土地上的安寧與祥和。他們不僅掠奪物資,更以殘暴為樂,將無辜百姓的苦難視為彰顯武力的祭品。
而耶律術,這位身居高位、手握重兵的統帥,對於麾下將士的暴行,卻選擇了閉目塞聽,乃至縱容。在他看來,精銳之師,當以血與火鑄就,唯有讓每一顆心都沉浸在冷酷與殺戮的深淵,方能在戰場的烽火中,如狂風掃落葉,無所不摧,無所不懼。他的信念,是冰冷的鐵律,是戰爭哲學中最為殘酷的一頁。
然而,這般的邏輯,卻是以無數生命的哀嚎為代價。在這片被戰爭陰影籠罩的大地上,人們心中既有對和平的渴望,也有對強權無聲的控訴。耶律術的冷漠與偏執,不僅鑄就了他個人的武勳之路,也悄然埋下了未來風雨飄搖的種子。
一名身影矯健的斥候,駕馭著風馳電掣般的駿馬,自遠方疾馳而來,馬蹄聲在空曠的原野上回響,帶著幾分緊迫與決絕。他勒馬於將軍身側,神色凝重。
“稟將軍,前方十裡之地,便是那湯陰城闕,隱於薄霧輕紗之後,靜謐中透著不尋常的氣息。”
他沉聲稟報,聲音雖輕,卻字字清晰,如同晨風中穿梭的箭矢,直抵人心。
“據我等細察,城中似有先知,城門緊閉如鐵壁銅牆,不露絲毫縫隙,仿佛將一切外患拒之門外。更令人矚目的是,城頭之上,旌旗獵獵,甲胄森森,無數精銳之士嚴陣以待,目光如炬,巡視著每一寸可能的威脅之地。這光景,分明是已做好了萬全之備,靜候來者。”
耶律術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穿透營帳內的每一寸空氣,沉穩地詢問:“左前鋒張超,此刻何在?”
言罷,帳內氣氛驟緊,眾將領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彙聚於一處。
片刻之後,一名身形挺拔的漢人將領自隊列中挺身而出,步伐堅定,氣勢不凡。
他拱手行禮,聲音鏗鏘有力,回蕩在營帳之內:“末將張超,謹遵將軍號令,隨時待命,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
耶律術滿意的點點頭:“差你帶領三千兵馬作為大軍前鋒,務必要肅清湯陰周邊。”
湯陰城牆之上,李振收回了空中的無人機。
“這次金軍來人不少,看來我們要有一場惡戰要打了。”
嶽鷹摩拳擦掌道:“大頭領放心,區區幾個金兵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等他們來了我就開著拖拉機撞死他們,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嶽鷹的厲害。”
王長刀也扛著他的半自動步槍說:“吾的槍好像有點饑渴,這些金兵正好可以喂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