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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往旁邊一個撤步,拎著男人的衣領往旁邊一甩,
“喝酒家暴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今晚你就好好呆在這裡吧。”
女人看著紅色肉蟲向前蠕動著,整個身體慢慢變化重組成巨型肉蟲,又將埋在裡麵的眼珠嘴巴露了出來。
此時一個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來,
“喂你哪位?”
“是我,度朵你有空來這邊一趟吧,看看你阿婆和度姨,再吃個飯。”
“好啊,”
女人左手打著電話,右手抽出背後的苗刀,手腕一轉,刀刃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她繼續說道,
“正好,我在那邊接了個單。”
說著,她緩緩抬腳朝肉蟲走去,
“在解決東西,先不打了。”
掛掉電話的後,苗刀在空中劃了一條直線,下一瞬巷子被某種氣息籠罩住與世隔離,除了男人昏迷的地方以外,都彌漫著氣息。
酒蟲被撲麵而來的氣息弄的不安扭動著,一個眼珠子來回轉動著,就是不肯與席朵眼神交彙。
長滿尖牙的嘴巴想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卻隻有那股奇怪氣息包圍著。
“酒!
我要酒!”
頓時那肉蟲沒了耐心,發出奇怪的尖吼聲,朝著席朵迅速移動。
看著麵前彈射而起蠕動的酒蟲,隻見她右手持刀先以刀背領先,向左上畫弧,迎麵擋下酒蟲從嘴中噴射出的尖刺。
接著度朵右腳上前一步,隨著上步整個身體左轉一半,又是躲過酒蟲體內伸出的蟲線。
“呲啦”
的一聲響起,一擊橫砍刀迅速有力地將酒蟲劈成兩半。
霎時,酒蟲兩半的身體四分五裂散落一地,而體內也爆出濃鬱的酒味,熏得度朵直皺眉。
劈開酒蟲的苗刀此時卻並未沾上酒水一分,刀體呈黑色卻布滿神秘紋路,許是這紋路的原因上麵那些液體從刀背上迅速滑落。
轉眼再看酒蟲的身體妄圖重新組合在一起,那張嘴還叫囂著,
“你是殺不死我的!
我還是照樣可以死而複生重組!”
“是嗎?那你現在重組看看?”
度朵聲音帶著不屑,隻是看了眼蠕動的身體碎片,轉頭離開氣息籠罩處。
在她一隻腳踏出籠罩處,巷子裡的氣息變得濃鬱,更像是毒氣,那酒蟲還未拚好的身體碎片開始腐爛。
待雙腳踏離時,酒蟲的身體隻剩下黑色粉末堆在一起,毒氣罩也消失殆儘。
巷子又與世間重回聯係,夜晚的風吹過,黑色粉塵飄散在空中。
而被度朵丟在一旁的男人依舊昏迷,看到他副模樣,席朵感慨一句,
“沒了酒蟲的寄生,很快就會脫水而亡,也算是一個報應。”
不過她看向那位被咬破血管的流浪漢微微歎息了一聲,
若是明日在這裡發現慘案,是否會報道呢?
畢竟在彆人眼裡死的隻是個流浪漢而已。
度朵收起苗刀,走出巷子,外麵已是半夜燈火闌珊,
她撥通一道電話,
“喂你好,秦女士,你的單完成了。
明天你打聽一下應該就知道消息了,至於會不會上新聞不知道。”
***
整理好行李的度朵坐在床上發呆,好幾年沒回家了,也不知道阿婆怎麼樣。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起身在屋裡轉悠。
放在桌上的手機跳出一條消息:
我在停車場。
——齊叔。
“你怎麼來接我了?”
度朵坐在副駕駛上吃著漢堡問著。
駕駛座上三四十歲的寸頭男人叼著煙嘀咕,
“就你的管製刀具能上啥?不得開車來接?”
“我可以自己開車去啊。
還有彆抽煙難聞。”
“你阿婆催得緊,沒辦法。”
男人瞥了她一眼後將煙熄滅。
度朵聽完默不作聲點點頭,沉默了片刻才開口,
“得了吧,度姨的忌日在下月,你找我到底乾嘛?”
“……”
“有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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