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驚呼聲,吳秀秀就納悶地看向我這邊問:“師父怎麼了,電腦漏電了嗎?”
我沒有理會吳秀秀,而是死死地盯著電腦包開口處的那個嬰兒腦袋。
那個腦袋並不大,比正常的嬰兒的腦袋還要小一圈,應該隻有七八歲小孩兒的拳頭大小,應該是那種不足月的嬰兒。
嬰兒的腦袋從電腦包的口露出來後,微微的轉動了一下,那種旋轉的幅度,我都擔心他把自己的脖子給擰斷了。
就在這個時候,窗口外的男生就問我:“你在乾嘛,彆把我電腦摔了,摔壞了,你可不能不認賬。”
我定了定神,然後從我身旁的背包裡取出一張破靈符來,隻不過我取符的動作幅度並不大,在窗口外的那個男生是沒有發覺的,而我在取符籙的時候,也是緩緩說了一句:“你的身份證出示一下,我給你辦手續。”
男生這才取出自己的錢包,開始翻找身份證。
而我在捏住破靈符的時候,旁邊的吳秀秀卻是看到了我的動作,她顯得很吃驚,可卻不敢做聲。
我這邊一手捏著破靈符,一手將電腦放到一邊,然後準備伸手去拿電腦包。
就在這個時候,那露出的嬰兒腦袋忽然“嗤嗤”地開始呲牙,他嘴裡的牙齒根本不是人類的,好像是鋼針一樣,又細又長,而且特彆的密集。
而且那些鋼針一樣的牙齒上,還有鮮血在往下流。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幻覺,是那邪物給我的幻覺,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接著我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電腦包,使勁往下一拽,接著右手的破靈符直接貼在電腦的入口處。
那嬰孩的腦袋“嗚嗚兒”尖叫了幾聲,就縮回到了電腦包裡。
這個時候邵怡和弓澤狐也是感覺到了異常,紛紛向我這邊靠了過來。
邵怡也在櫃台裡麵,她直接起身問我:“宗禹哥哥,用不用幫忙?”
大概是因為邵怡的聲音又柔又甜,那個男生一邊掏身份證,一邊看了邵怡幾眼。
而且還下意識拖了拖自己的眼鏡兒。
也是因為邵怡的聲音,他才忽略了我剛才拽電腦包的唐突動作。
弓澤狐的話,來到窗口旁邊,隔著窗戶看了看我的雙手這邊,而我則是將貼了符籙的電腦包放在我腳邊,然後對著擺了擺手。
他這才離開。
拿著錢包的男生這個時候找到了身份證,他把身份證遞給我說:“你們這裡的人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我接過身份證說了一句:“奇怪的不是我們,而是你,你的名字叫周建,今年才二十一,剛上大二吧!”
周建點了點頭說:“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上大二有問題嗎?”
我說:“沒,不過我這裡有個規矩,典當東西的話,可以免費給你看相或者算命,你選一個吧。”
周建一頭霧水說:“你這個人有毛病吧,你該不會是想黑我電腦吧,快點辦手續,要不然我報警了,要麼把電腦給我,我不當了。”
我淡淡一笑說:“彆緊張,你的女朋友剛做了流產,花了你不少的錢,你現在應該很需要錢吧,而你的家人幫不了你,你的同學恐怕也不會借給你,因為你的同學們都知道你欠了很多的網貸還不上,對吧。”
我這並不是瞎說,而是從他的財帛宮看出來的。
他的鼻尖(財帛宮)有不少的黑色的斑點,黑色的斑點下麵遍布著一層煞黑之色,這明顯是資不抵債的麵相。
至於我說他欠網貸,那便是推測來的,他這種大學生,一般辦不了其他渠道的貸款,隻能通過審核門檻較低的網貸來獲得錢。
聽到我的話,周建愣了幾秒鐘,然後才說:“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繼續說:“我胡說不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你雖然穿著一身的名牌,可你的田宅宮和父母宮都不好,說明你是貧寒的家境出身,你這個人有些虛偽,所以你才會通過借網貸的方式來借錢,然後滿足自己的虛榮。”
這個時候,我看向周建的妻妾宮,在他的這一宮裡麵,有一抹淡淡的青紅,若是紅,說明周建正在和自己的紅顏知己相處,可如果紅中帶著青,那就說明他們兩個人會有一個人負了另一個人。
不過仔細辨彆後,我就發現,青的相色和周建更接近,這說明負心的人是周建。
周建被我說的有些上頭,可還是嘴硬,拒不承認。
我便對周建說了一句:“把你的卡號給我,電腦留下,我把錢轉你卡上,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周建聽到電腦可以換錢了,也不顧我剛才說什麼了,就道:“什麼問題?”
我問:“你女朋友在那個醫院做的人流手術,她可能有點麻煩。”
我這也不是瞎說,周建給我的電腦包,裡麵的嬰孩並不是他和他女朋友的孩子,而是其他人的孩子變成了邪物纏住了他。
而那邪物,一身的戾氣十分的濃厚,他變成邪物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她在做人流的醫院待的時間長了,那裡可是天天有孩子被打掉的,眾多的怨靈都會被他吸引它身邊,無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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