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東北走的路上並沒有特彆的事情發生,隻是在路過帝都的時候,李成二問我是不是真的不去看蔣蘇亞了。
我說了一聲“是”,他也就沒多問,一腳油門,我們便繼續往北走了。
一路上我們幾乎沒有停車,中間一些服務區換了一下人開車。
可就算是這樣,我們到達哈爾濱的時候,也已經是初五上午的十點多鐘了。
陳子平、陳子安兩個人給我們在鬆花江畔安排了一家酒店,我們的車子便直接奔著那邊去了。
來到酒店這邊的時候,我就發現陳子平和陳子安兩兄弟已經在酒店的門口等我們了。
兩兄弟都是黑色的中山裝,站的筆直,好像是行伍出身一般。
陳子平站在陳子安的身後,和我在水官解厄的時候看到的一樣,背後背著一個黑色的長條箱子。
打了招呼,陳子安就開口道:“宗大朝奉蒞臨我們陳家,是我們陳家的榮幸,這酒店是我們陳家的產業,在哈爾濱也是排得上號的,今晚就先委屈各位住在這邊了。”
我道:“不委屈,我們在東北的這段時間,就先住這邊吧,對了黑皇前輩……”
不等我說完,陳子安就打斷我說:“還要等上幾日,宗大朝奉如果沒事兒,可以在我們這邊轉轉,這會兒的哈爾濱正是冰雕多的時候,也有不少冬季特有的景色,我安排人陪您轉一下。”
說話的時候陳子平的身後又走出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梳著雙馬尾辮的年輕姑娘,她看起來不過十八、十九歲的樣子,還畫著淡淡的妝,嘴裡嚼著口香糖,一邊嚼著,一邊吐著熱氣。
看到女孩兒走過來,陳子安倒是沒說什麼,陳子平卻嚴厲道:“嘴裡嚼的什麼東西給我吐了,知道今天要見的人是誰嗎,一點規矩都沒有。”
女孩兒一臉地委屈,然後從兜裡取出一個紙包,然後從裡麵抽出一張紙,把口香糖也是吐到紙上,然後攥到了手心裡。
陳子安那邊“哈哈”一笑說:“讓宗大朝奉見笑了,她叫陳楠昕,是我已故表哥的遺脈,從小跟著我一起長大,寵壞了,多有冒犯。”
陳楠昕此時在旁邊喃喃自語道:“嚼個口香糖就叫冒犯了,榮吉大朝奉的架子可真大。”
陳子平剛要生氣,我就擺擺手說:“嚼口香糖不冒犯,你還有嗎,也給我一個,我也嚼一會兒,這一路上趕過來嘴裡怪不舒服的,嚼點甜頭,舒緩一下。”
陳子安這才道:“光顧著說話了,來來來,宗大朝奉裡麵請。”
往裡麵走的時候,陳楠昕也是遞給了我一塊口香糖。
我撕下包裝紙,也是直接塞進了嘴裡。
陳楠昕笑道:“果然,你和東方姐姐說的一樣,很有趣,並不是傳統家族的那些老古董。”
見我和陳楠昕聊了起來,陳子平也就沒有再吭聲。
進了酒店,我就發現,酒店的大廳裡坐著不少的人,在前台辦入住的人也不少。
而且這裡麵也是暖和了許多。
不像外麵,跟個冰窖似的。
我們自然不用辦入住,直接坐著電梯上樓去了。
陳家的酒店十分特殊,分為兩棟樓,一棟樓是酒店公寓,另一邊則是純酒店,這酒店的一到四層都是休閒娛樂,以及餐飲的地方,五樓以上才是酒店。
上樓的時候,李成二看到電梯裡有ktv的直通按鍵,便問了一句:“咱們酒店四樓的生意怎樣,姑娘漂亮不?”
陳子安笑道:“晚上我請客招待你們。”
李成二眉毛一挑說:“一言為定。”
而我也是問了陳子安一句:“對了,東方韻娣呢?”
不等陳子安回答,陳楠昕就說:“她應該在房間裡麵睡覺,她昨晚很晚才過來的,和我簡單說了幾句你的事兒,讓我今天接待你什麼的,就去睡了,看著很累的樣子。”
“要我去叫醒她嗎?”
我搖頭說:“不用了。”
我們直接上了二十樓,這一層幾乎都是套房,可以欣賞鬆花江的江景,落地的大陽台也是格外的敞亮,我們一人住了一間。
知道我們趕路過來有點勞累了,陳子安也就安排我們住下後,也就直接離開了,至於剩下的事情,他全權交給了陳楠昕。
陳楠昕的話就是大大咧咧的,她隻說了一句:“想吃東西打客房電話,我都通知過了,他們會優先照顧你們的,對了,我的微信號,手機號也留給你們,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兒再來找我,我也住這一層,不過我要打遊戲,今天就要衝王者了,小事兒彆來煩我,走了。”
一邊走,我就聽到她的手機傳來了“tii”的聲音。
回了房間,我也是讓客房送了一些吃的上來。
然後好好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便躺在床上發呆。
我休息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便到了中午,因為我吃飯較晚,這會兒一點也不餓,便想著到樓下去轉一下。
就在背著書包下樓的時候,正好在電梯裡麵碰到了剛上樓的東方韻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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