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pixie打招呼,旁邊的男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小聲問了一句:“你們認識?”
pixie笑著介紹道:“那位是宗禹宗先生,可是一個了不起的超級大老板,上次我跟你說的,我們魔都闔麟的兩個超億的單子,就是宗禹先生拍下的。”
男人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笑道:“你好宗先生,你既然是美茜的朋友,我想我們也可以做朋友,我的名字叫袁新河,做貴金屬貿易的,主要負責西歐的生意。”
說著袁新河就起身對著我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我自然也是禮貌相待,同樣起身伸出了手。
同時我也是看了一下袁新河的麵相,他的財帛宮是十二宮中最好的,奴仆宮平常,也就是說,他在公司中權位不高,但是他做的工作卻很賺錢。
又或者說,他根本沒有什麼公司,完全是自己在乾,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手下。
在握手的時候,我想起了在魔都拍賣會上遇到的貴金屬大亨辛良,便問道:“不知道你認識辛良,辛老板嗎?”
袁新河疑惑道:“自然是認識,做我們貴金屬的圈的,怎麼會有不認識辛老板的呢,我和他的合作也有不少呢。”
“怎麼,你和辛老板也很熟嗎,這樣的話,改天我們可以一起約出來吃飯。”
我搖頭說:“那倒是不熟,隻是一麵之緣,在拍賣會上見過。”
pixie在旁邊補充說:“在我們闔麟的拍賣會上,也是因為宗老板,辛老板才不得不铩羽而歸的。”
說話的時候pixie也是對我伸出手。
我也是和她握了一下。
打了招呼,我便把他們請了進來,姚東海這個時候也是說道:“既然大家都認識了,我也不做介紹了,各位先坐著,我去泡一壺茶來,有什麼需要的,可以隨便看看。”
高齊這個時候很自覺的離開了茶座這邊,嶽心怡則是坐在原地不動,不打招呼,也不起身。
我們坐下後,pixie便指著嶽心怡問:“這位是?”
我道:“是我朋友,嶽心怡,你喊她小嶽嶽就行。”
嶽心怡沒好氣道:“誰讓你亂起名字的,稱呼我心怡。”
pixie也是笑了笑。
我這個時候假裝無意說了一句:“對了,我聽說你們闔麟要在哈爾濱開分部了,你親自過來,將來是你負責這邊嗎?”
pixie搖頭說:“我隻是過來看一下,將來我負責的地方是冀地的省城。”
我不由愣了一下,這pixie是要把手伸到我們榮吉大本營來了啊。
這個時候,我隱隱從她的命宮中看到了一絲向外翻滾的黑氣,黑氣內斂,說明有禍上身,黑氣外翻,則是說明她會帶來禍端。
這pixie,準確的說,是闔麟將來恐怕會把這江湖攪和的亂起來。
這個時候袁新河也說了一句:“我是一個文玩的二把刀,闔麟是大公司,他們公司拍的東西都很有保證,所以我在魔都也拍過幾件,也是因為這個我才和美茜認識的。”
“對了,宗老板,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不等我開口,pixie就說:“宗先生開著一家典當行,你麵前的這家小店就是宗老板旗下的,而像這樣的小店,全國估計有上千家,另外宗老板還有很多附屬的行業,比如魔都的丁家、陶家,也都算是給宗老板打工的。”
袁新河好像知道丁家和陶家,聽到pixie的介紹後,不由目瞪口呆地看向我。
我則是問了一句:“對了,你們今日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啊,選貨,還是……”
袁新河道:“我在國內估計要待半個月,我這個人喜好文玩,所以就喜歡往這些地方轉,在這文玩城裡,姚老板這裡算是不錯的,而且姚老板的見識也很廣,可以教給我很多的知識,讓我受益匪淺,所以我今天算是來上課的,美茜的話,是來作陪的。”
一番對話之後,我也有點搞清楚袁新河和闔麟的關係,他們其實沒有什麼深交,這從袁新河的麵相也是能夠看出來。
他奴仆宮平常的人,注定和諸多權位都扯不上乾係,他這輩子都是一個很乾淨的人。
看明白了這些,我便放心地問了一句:“對了,前不久姚老板從你這裡收了一幅畫,你能告訴我,你是從歐洲什麼地方收來的嗎?”
說話的時候,我便把身後的長筒包取了下來,並把畫卷在袁新河的麵前鋪開,這個時候pixie也是湊過來看了一下。
不過很快pixie就說了一句:“這是仿仇英贗品,民國的東西?”
聽到pixie這麼說,袁新河“啊”了一聲說:“你也說是贗品,那這多半是贗品了,那姚老板花了一百多萬收走,豈不是上當受騙了。”
說著袁新河一臉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姚東海,然後又看著我問了一句:“宗老板,您拿出這幅畫給我看,該不會是想要退貨吧。”
我笑道:“咱們行內的規矩,買賣離手後,無論貨真貨假,都是不能退貨,買假了,那算是打眼,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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