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至的話讓我瞬間來了興趣,就問道:“既然是做了詭家無法接受的事兒,那肯定是罪大惡極了,殺就殺了,沒啥的,如果葛西安來找麻煩我們也不怕,現在我們和葛西安已經算是鬨翻了,就算是直接開戰,也沒什麼值得意外的。”
夏薇至笑道:“宗老板,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你會責怪我給你惹麻煩了呢。”
我道:“怎麼會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回到省城,榮吉也沒有有關x小組有異動的消息,甚至連馬月死的消息都沒有傳出,x小組應該也不會想著把事情鬨大了。”
夏薇至說:“x小組的人應該還不知道馬月已經被殺了。”
我道:“你還是先說說馬月都做了什麼吧。”
夏薇至點頭道:“馬月偷偷去了我師父修行的地方,我前些天被師父召回師門,就是因為師父得了一次開悟的機會,那機會十分的寶貴,對我師父將來的修行影響也是甚大,甚至關乎到我師父能夠進階大天師。”
“馬月這次潛入,就是衝著破壞我師父這次開悟而去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而且還差一點被他得手了,幸虧我發現的及時,給製止了,當然我和他也是爆發了衝突,大戰了一翻,然後我就把他給殺了。”
聽到這裡,我就皺了皺眉頭說:“這x小組也太過分了,竟然把手伸到我們禦四家前輩的身上來,他們這是赤裸裸的宣戰,那個馬月死有餘辜。”
“話又說回來,這件事兒不是馬月死了我們榮吉就能善罷甘休的,要把這件事兒宣揚出去,並且要向x小組討要說法。”
“我們繞過葛西安,直接向他們的職能部門討要說法。”
“我這就給陳友之打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大概是我這邊的音樂聲音太吵,陳友之接了電話後,就笑了笑說:“宗大朝奉,這是外出喝酒想到我了,要和我喝兩杯嗎,不過怕是不行啊,我目前人在南方。”
我則是緩緩說了一句:“我不是要請你喝酒,而是準備向你興師問罪。”
陳友之那邊先是愣了幾秒,然後問我:“宗大朝奉,這從何說起啊,我們x小組的職能部門和榮吉各方麵的合作,如火如荼,咱們現在算是蜜月期吧,你怎麼忽然要向我興師問罪了,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就把馬月的事兒簡單給陳友之說了一遍並強調說:“馬月不僅僅想要破壞詭家前輩的開悟,還想著殺了夏薇至,你也清楚,夏薇至是我們榮吉禦四家詭家的掌托者,馬月要殺禦四家的人,那便是要與我們整個榮吉為敵,是不是代表x小組要與我們開戰了,這麼大的事兒,我不信你們職能部門一點也不知情,是不是這件事兒,你們也點頭默許了!?”
陳友之趕緊說:“宗大朝奉,話可不能亂說,而且我也不能聽信你的一麵之詞。”
我立刻反問:“你的意思是我們榮吉栽贓陷害了?”
陳友之電話那頭苦笑道:“宗大朝奉,我自然不會有這樣的意思,這樣,您先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們深入調查一下,如果真是江湖小組那邊的問題,我一定會給榮吉一個說法。”
我說:“三天時間,你們要是查不清楚,那就彆怪我們榮吉到時候采取報複行動了。”
陳友之立刻說:“我懂了,對了,您現在是在省城吧,我讓薛銘新隨時保持和您的接洽,三天後,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說罷,我們就掛斷了電話。
接著我轉頭問夏薇至,這件事兒發生也有幾天時間了,為什麼一直拖到現在才告訴我啊。
夏薇至苦笑著說:“是我師父的意思,因為直到今天,我師父才開悟完成,我師父怕把馬月行動失敗的事兒泄露出去,x小組又會派新的人去,這才拖到了今天。”
我點了點頭說:“還是你師父思慮周全。”
夏薇至則是說道:“用我師父自己的話說是謹小慎微,可我覺得他就是膽小。”
我道:“你這話說的。”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薛銘新發來了一條短信問我位置。
我也是把位置發給了她。
此時李成二笑哈哈地回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女人,而這兩個女人我恰好都認識。
是裴小鳴和張芸。
裴小鳴看到我也很開心,立刻跑過來給我敬酒,同時笑嗬嗬說道:“宗大朝奉,我們可是很久不見了,我聽說你最近都不怎麼在省城待著了,啥時候有空,我請你吃個飯。”
張芸在旁邊“哼”了一聲說:“人家現在可是大人物,怎麼會有時間跟咱們喝閒酒啊。”
張芸還是有點小高傲。
我這邊笑了笑說:“最近我應該都有時間,等有合適的機會了,咱們約一下。”
說著我又看了看張芸問道:“最近在你父親的公司乾的怎樣啊?”
張芸說:“就那樣!”
裴小鳴則是立刻笑著說:“芸芸現在做的很不錯呢,她父親給了她一筆錢,她投資了一家電競酒店,現在單日的純利潤就有五萬多,我都想著去入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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