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短信之後,花霈霈就對我說:“宗老板,你來真的啊,你是做什麼生意的,我這幅畫,你給我十萬,我才畫了半天,很多地方都有些粗糙。”
說完之後,花霈霈看著自己的畫也有些愣住了,她看著自己的畫,仿若開竅了一樣。
我知道,這是大氣魄在治療花霈霈的殘缺魂魄的時候,把她的智魄也給加強了,現在她的靈智、才能都上升了一大截。
見狀我也是笑了笑說:“你也發現自己這幅畫的奧妙之處了吧,如果你要加價,隻要不是很過分,我也接受。”
花霈霈搖頭笑道:“你是第一個欣賞它的人,你說多少,就是多少,好了,我來給它上色。”
不得不說,用柿子潭的泉水調出的顏色也是十分的明豔,著色上畫,那人物便更加的鮮活了。
我們沒有打擾花霈霈,她用了幾個小時,差不多快天黑的時候,所有人物、景色的顏色才完全弄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這是來清子溝之後,畫過的最好的一幅畫。”
我笑了笑說:“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花霈霈點頭。
小心翼翼地收好畫,然後我們一行人就返回了趙遠軍的家,因為我們中午沒有回去吃飯,所以晚飯的時候,趙遠軍家裡就把飯菜準備的豐盛了許多。
就憑他的這個態度,我下次來的時候,還願意住在他家。
吃了飯,我們就各自回房了,畢竟這裡晚上的氣溫太低了。
回到房間後,我便把花霈霈的那幅畫拿了出來。
同時關好門窗,拉上窗簾,讓小白龍也是出來透透氣。
小白龍在房間飛了幾圈,也是停在了那幅的前麵,它左顧右盼,最後被那個僧人吸引了。
蔣蘇亞也是問我:“這幅畫你花十萬買下來,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用意啊?”
“還是說,你是買的花霈霈的人情?”
我說:“用意倒也不特殊,你看到上麵的那個僧人了嗎,我覺得他和清子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另外,那十萬塊算是我的投資,這幅畫,我回去之後放到夜當,很快就會有人買走,而且出價可能在十倍以上,我是穩賺的。”
蔣蘇亞問我:“這畫真的值那麼多錢嗎?”
我說:“我們是修行者,可能感受不到這幅畫中的氣場,可如果給普通人來看,他們就會深陷其中,到時候彆說一百萬,就算我要一千萬,也有人。”
蔣蘇亞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說:“你是榮吉大朝奉,有人為了找你算命彆說這幅畫一千萬,就算是你拿個打火機賣一千萬,他們都會要,他們是衝著你的相卜卦象去的。”
我說:“哈哈,可惜榮吉不允許那樣的情況出現,我們榮吉賣出去的東西,必然是等價的。”
蔣蘇亞就說:“我知道,我給你開個玩笑。”
此時我看了看發呆的小白龍就問它:“你認識裡麵的和尚嗎?”
小白龍搖了搖頭,然後打了一個哈欠,就爬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笑了笑道:“你也是有才,看幅畫給自己看睡了。”
我捧著小白龍放回背包,讓它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這一晚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也沒有再刮大風。
到了次日清晨,吃了飯,我們便準備再次進山,趙遠軍就對我們說:“一般人來我們這邊住一天就走了,你們也玩不煩啊?”
我笑著說:“這麼好玩的地方,怎麼會煩呢,我們準備常住呢。”
趙遠軍說:“那我們自然是歡迎的。”
簡單說了幾句,我們一起進山,花霈霈則是顯得沒有昨天精神了,一路上走的時候,還不停地打哈欠。
我問她是不是沒睡好。
花霈霈就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睡醒了,就感覺沒睡夠似的,可我又睡不著,就感覺一天沒精神,我估計今天上山我是畫不了畫了,不過這畫板和架子還是背著,萬一來靈感了呢。”
我說:“也是。”
同時我也問花霈霈晚上做的什麼夢。
花霈霈就說:“我夢到了畫裡的僧人,可是具體情節我記不清了,他在我夢裡,好像什麼也沒乾,又好像乾了很多事情,反正我稀裡糊塗的。”
這個時候,邵怡從隨身的藥箱裡取出一個瓶子,然後倒出一顆小藥丸遞給花霈霈說:“你吃了它,安神的,可以讓你精神好一點。”
花霈霈沒有懷疑,直接拿起吃了下去。
過了幾分鐘,她的精神的確比剛才好了很多。
花霈霈就對邵怡說:“你可真厲害啊,你應該是宗老板身邊最有本事的一個了吧?”
邵怡有點害羞說:“才沒有呢,他們都很厲害。”
李成二也說:“是啊,我很厲害的,改天讓你見識下。”
花霈霈尷尬地笑了笑。
我就對李成二說:“快彆亂說話了。”
李成二解釋說:“我說的是我的本事,你們不會都想歪了吧!”
今天我們一行人去清子溝的另一個景點,乾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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