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看了看身後的蔣蘇亞說:“現在需要你幫忙了,你護在狐小蓮的身邊,任何人想要對她不利,直接殺了。”
蔣蘇亞在我旁邊早就愣住了,因為時局的變化太快,她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所以在我吩咐了一句後,她下意識“啊”了一聲,等著回過神來,才對我說:“你放心,我會保護好狐小蓮姐姐的,豁出我的性命!”
蔣蘇亞也是變得認真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然後向著居酒令走了過去。
自從拘禁了魘王之後,我對天機盟的精神類術法也是越發的感興趣了。
許立那邊提著那把已經失去了靈力的長劍,已經和歐陽震悳直接打了起來。
歐陽震悳身邊幾個特彆小組的人想要動手,也是被許立帶來的自己家族的人,給攔下了。
一時間,臨時監獄的門口陷入了混戰之中。
謝冕、張昭也是出手,他們對付的,也是特彆小組的幾個人。
至於被許立退到臨時監獄廣場上的那個許家的叛徒,他趁亂想要跑,則是被從天而降的一道咒文鎖鏈給刺進了大腦,一時間他也變成提線木偶。
再看許立,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靠著淩厲的劍法,竟然將歐陽震悳逼的退出了臨時監獄的大門。
從許立出劍的速度來看,他對歐陽震悳的恨可不淺。
眼看著許立和歐陽震悳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居酒令就冷冰冰地說了一句:“那邊沒什麼好看的,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宗大朝奉!”
說話的時候,居酒令一個箭步衝到我的跟前,他的手中也是多出一把軟劍。
那軟劍“唰唰”亂響,遊龍走蛇,從各個詭異的方位刺向我的要害。
我這邊也是飛快揮舞手中的天地雙尺,將向我要害襲來的軟劍尖端一一打退。
“當當當……”
一時間,我和居酒令的中間直接火花四濺。
一邊打,居酒令還能從容地開口說道:“宗大朝奉,我還是太相信歐陽震悳了,在謀局上,他在你麵前,完全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般,被你耍的團團轉。”
我這邊也是“哼”了一聲開口回道:“是你們太自以為是了,你也不能把這鍋全部甩給歐陽震悳,如果你覺得歐陽震悳布局有瑕疵,你說出來就好,你沒說,那就說明,你也沒有更好的布局,既然如此,你和歐陽震悳半斤八兩。”
居酒令冷笑道:“你小子還真是嘴硬。”
我道:“嘴硬的是你。”
“當!”
忽然,居酒令的軟劍變得堅固無比,他的一劍斬在我的天尺上,震的我手腕劇痛,差一點就把手中的天尺給扔了出去。
就在一陣劇痛傳來的時候,居酒令的軟劍又一次變軟,然後將我的天尺纏繞了起來。
居酒令想要趁我手疼,握著天尺不太緊的時候,將我天尺從手中拽走。
我左手緊握天尺,並沒有一味地往身邊拽,而是主動送了出去,同時我左手也有幾道符文飄出,飛快在天尺之上覆蓋,形成了一張禦火靈符。
在居酒令把天尺收到自己身邊的時候,我便左手捏動指訣誦念咒語,天尺一瞬間“轟”的起火,巨大的火球也是對著居酒令吞噬而去。
居酒令趕緊將軟劍鬆開,同時周身圍繞著一股內息,那內息化為一條錦鯉,周圍伴隨著霧氣,直接把我禦火靈符噴出的火焰給剿滅了。
而我這邊也是利用對禦火靈符的控製,在火焰完全熄滅之前,讓火焰帶著天尺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這才不緊不慢將其握住。
接下來,我看著居酒令身後那巨大的虛體錦鯉說了一句:“這就算你的外周天嗎,一條魚!”
在他的錦鯉外周天周圍,還有一團白霧,那錦鯉就在白霧中遊來遊去,顯得格外的歡實。
居酒令周身的氣息也是顯得比剛才強了不少。
我這邊也是慢慢地將自己的符籙外周天開啟。
七七四十九張符籙在我的外周天中漂浮而起,同時八張伴生的雷符也是環繞在了符籙外周天的旁邊。
居酒令一臉嚴肅道:“宗大朝奉,我著實沒想到,你的招式和你的心眼兒一樣,陰的很啊!”
我冷笑著回擊道:“是你們先耍陰的吧,你們不找招惹我,我能平白無故的陰你們,說白了,是你們耍賤在先。”
居酒令冷哼一聲,手中的軟劍一揮,他頭頂那條在白霧中遊動的儘力忽然衝出白霧對著我猛衝而來。
我也是放出幾張天火雷符。
巨大的雷火球從各個方向攻向居酒令的錦鯉。
居酒令的錦鯉外周天奮力搖晃著自己身體,一團團霧氣從魚鱗中迸發出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霧氣防護罩。
我的雷火球打在那防護罩上,直接“轟轟”地炸開,錦鯉外周天被炸的後退,而我也是被散開白氣形成的氣浪向後退了幾步。
蔣蘇亞也是護著狐小蓮向後退了幾步。
再看父親和黑衣真仙那邊,靠著半步入聖的實力,父親竟然開始壓著黑衣真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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