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成二的話,我也是不由皺了皺眉頭去看弓澤狐的那邊。
弓澤狐現在氣修的很厲害,已經能夠通過周圍的氣息流動辨彆出我們說話的聲音,所以我們說了什麼,他也能夠清楚地聽到了,他早就不用再讀唇語了。
所以在聽到李成二的話後,弓澤狐也是慢慢說道:“宗老板,成二師叔,你們放心,這纏氣的局是我們缺一門的秘術,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中我的局,隻有實力和氣,和我差不多的人才會入局,若是宗老板來的話,我這神通就顯得不高明了。”
這是弓澤狐的謙虛說法,這纏氣的法子光聽李成二說,就知道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術法。
而這種危險不僅對敵人,對自己也是如此。
大蛇那邊也不敢妄動,他看著眼前的弓澤狐就說:“缺一門的人,那這損人不利己的術法就能夠理解了,不過就憑你的氣脈,你覺得你能夠耗得過我嗎,你覺得你有多少時間和我耗下去。”
說著,大蛇回頭看了看深山那邊。
看來山裡麵的情形也是很緊張了,我們通五關的時間晚了,爺爺可能也會出事兒。
可我又不能催促弓澤狐,這纏氣不能太分散精力了。
同伴們自然也知道這些,也就沒有繼續談論下去。
弓澤狐則是對著大蛇說道:“誰說我要和你耗下去的,這纏氣隻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用糾纏之氣,將你的妖氣剝離身體,讓你赴那地獄而去。”
說話的時候,弓澤狐的手動了起來,他艱難的捏動自己的指訣,與此同時屬於弓澤狐和寶塔的那一部分氣也是動了起來。
那部分氣動的同時,和其糾纏在一起的大蛇的氣也是被迫動起來,兩種氣線彼此摩擦,“劈裡啪啦”的電火花就在雨中亂蹦。
大蛇瞬間怒道:“你乾嘛,找死嗎,如果氣線斷了,那咱們兩個的氣都會失控,外氣炸掉,內息也會受到波及,甚至是爆炸,進而導致經脈,甚至是丹田的爆裂,到時候彆說修為了,人可能都會沒命!”
大蛇說了這麼多,說明他是真的怕了。
弓澤狐那邊也是慢慢停了下來,那些氣線終於停下來相互摩擦。
大蛇鬆了口氣說:“你聽我說,咱倆可能花費點時間,可這纏氣的線一定能夠剝離清楚,隻要這線剝開了,我就認輸,如何!”
認輸?
這大蛇的蛇瞳深處閃過了一絲狡詐,很顯然,他這話是在騙弓澤狐,若是真解了這纏氣的線,那他肯定會對弓澤狐發動攻擊,甚至可能在解線的過程中耍陰招。
而且我也看得出來,這大蛇一身的罪孽深重,它指不定吃過多少無辜的人呢。
看到這裡,我就準備提醒一下弓澤狐,可弓澤狐那邊已經率先開口對著大蛇說:“我說過,這纏氣是我們《缺一門》的秘術,也是一種禁術,雖然是裡麵危險重重,但卻不是不可以掌握的,我天生失聰,氣線也和普通人的氣線不一樣,而這不一樣的‘缺’,就是操控纏之線的關鍵,說著弓澤狐輕輕撥了撥周圍的氣線。”
我就發現幾乎百分之九十纏繞著大蛇的氣線,都是從弓澤狐耳根部位經脈發出的。
他用局部的氣脈和大蛇完成了纏氣的決死之局。
弓澤狐繼續說:“我天生失聰,耳附近的氣脈就算再怎麼被傷害,也不會影響我的聽力,我最多是疼一陣罷了,至於身上其他地方的氣線,也都被完美的避開了要害,受傷在所難免,可我卻不會死,而且我的傷,除了耳朵位置的,其他位置都是可以恢複的。”
“可你不一樣,你的的氣線平均來自你的全身,牽一發而動全身,我用天生殘缺的耳,換你的性命,我不虧。”
弓澤狐這麼說的時候,那大蛇的蛇瞳就瞪的極大。
他心裡一定在震驚弓澤狐這逆天的術法吧。
而我則是隱隱感覺,弓澤狐的神通遠不止如此,他還有什麼後手。
大蛇的眼睛瞪了一會兒,也不再猶豫,它竟然主動控製自己的大蛇外周天,對著那雜亂的氣線咬了下去。
同時大蛇本體也是飛快捏動指訣,切斷自己的所有的氣線,雖然這樣會導致內息被反噬,外周天的崩潰,但是這卻能夠保住他的性命,和部分的修為。
這大蛇也是夠果斷的。
反觀弓澤狐這邊,想要斷掉氣線就沒有那麼簡單了,因為大蛇已經攻了過去,若是他現在也切斷自己的氣線,那寶塔外周天,就會隨著大蛇外周天同時變為無主的力量,進而砸向自己。
所以弓澤狐隻能先控製寶塔擋下大蛇。
可大蛇的妄動,已經牽扯到了纏氣,那些線隨之波動了起來。
那個纏在一起的線團,已經“劈裡啪啦”地炸開了。
一些線爆炸後,弓澤狐的身體也會冒出電火花,特彆是他靠近雙耳的穴位。
看到這一幕,我們都愣住了,弓澤狐的纏氣,就這麼被破了嗎?
好像又不是?
弓澤狐控製的寶塔氣線沒有斷,所以他的寶塔外周天還是有主的,頂著纏氣線炸開經脈的痛苦,他依舊控製著寶塔先把大蛇的外周天收入了塔中,然後再把外周天收入身體裡,並且還把那一團亂麻的纏氣的線也一並收入了丹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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