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星辰的消失,心魔的驚愕聲音也是隨之傳來:“怎麼可能?”
白邑的聲音響起:“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說了,我讓你進入我的意識,隻是給你麵子而已,我們同根、同心,可主體卻是我,你隻是我的一個附屬產物,你就算再厲害,也要看我的臉色,這些年,我放任你不管,是因為我一直沒有機會來找你算賬,要進入這虛無之地,需要的條件還是太多了。”
“比如,那天珠!”
說話的時候,白邑白色的衣服一邊的手臂慢慢地伸向自己黑色衣服一邊的肩膀位置。
黑色衣服一邊的手臂也想要動,可好像被一股強悍的力給束縛了起來,那黑色衣服的手臂隻是輕微晃動了一下,然後就又捶了下去。
白邑衣服手臂猛的一轉,一道黑色的影子就被揪了出來。
接著白邑的身體,整個變成了白色,恢複了正常。
再看白邑的手臂,猛地往地上一砸,那黑色的影子,就在這殿宇的地板上砸出一個黑色的深坑來。
一股黑霧也是從深坑裡緩緩飄出來。
我在旁邊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白邑那邊看著深坑說道:“你留在世間天珠很多,可合適我進來的卻沒有,那些天珠需要和人間大道完美契合,我才能在人間道中使用我的術法。”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顆天珠,是我故意留下的,我培養了它幾百年,它的每一任主人,我都密切關注著,今天的一切,也全部在我的預料之中。”
“雲十方的命理被你詛咒,是因為你要通過詛咒的方式在意識裡告訴他應該怎麼做。”
“所以你每下一道命令,雲十方,就要改一次名字,也是改一次命。”
“你籌劃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這個時候,深坑的邊緣慢慢伸出一隻手來,那手扒著深坑的邊緣緩緩用力,然後一個黑色的影子就從深坑中爬了出來。
那黑影和白邑長的一模一樣。
正是白邑的心魔。
白邑心魔爬出深坑之後,殿宇地板上的坑慢慢地恢複了平整,深坑消失了。
白邑心魔站在那邊,看著白邑道:“你要重新封禁我一次嗎?”
白邑點頭說:“是的,你這次惹的事兒有些大了,若是不及時製止,指不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而那些事情還會牽扯到我,讓那個神發現我。”
心魔麵色猙獰了起來,它“呼”的一下,就向白邑撲了過來。
白邑身體一閃,那心魔忽然變了方向,徑直衝向了我這邊,我下意識伸手,將身後的長眠棺之劍橫在胸前,雖然沒有拔劍,可我還是感覺到一股強悍的力道護在了我的身前。
“轟!”
一聲巨響,我的身體向後退了幾十米,身體裡麵的氣息也是翻湧起來。
接著便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我能感覺到,我的傷並不是虛幻的,現實中的我,也受傷了。
好在長眠棺之劍給我卸去了大部分的力,我隻是重傷,並無性命之憂,若是沒有這把劍,我恐怕會被心魔的一擊就給轟成渣渣了。
我再想站起來,可身體動了一下,整個人又摔了下去,我竟然站也站不起來了。
在心魔攻擊我的時候,白邑已經一把抓住了心魔的後脖子,不等心魔掙紮,一道道符印就鑽入了心魔的體內,心魔“哈哈”笑著的身體化為了一團黑色的霧氣,然後變成了一個黑色的小球。
一陣笑聲過後,心魔的聲音就從那黑色的小球中傳出:“我殺不了你,可我卻能殺了那小子,他雖然靠著那把劍擋下了我的攻擊,可也是奄奄一息,十有八九是救不活了。”
“你口口聲聲說,你了解我的計劃,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控製雲十方那麼久,為什麼偏偏在這個小子盯上天珠的時候,讓雲十方去找你?”
“你覺得我是在引你過來,實則不然,我是在引這小子過來。”
“不然你覺得我會放他進入我的本命意識之中嗎?”
白邑一臉平靜地問:“哦,你殺他做什麼?”
心魔停住笑聲,很鄭重地說了一句:“我要把他的意識留在這裡,他的前世和你一樣,都很接近那個神,隻要他留在我的意識空間之中,我就會慢慢吸收他的意識,他會的,我也會全部學會。”
“怎樣,你知道這一切,可你卻阻止不了我,因為你沒有辦法從根本上殺死我,我們同根,同心,徹底殺死我的方法,就是殺死你自己。哈哈!”
心魔的笑聲越發的猖獗。
白邑對著黑球搖了搖頭說:“你笑的未免太早了,你憑什麼就覺得他會死在這裡,實話告訴你,你剛才那一擊,還要不了他的命,他會活著從這裡離開。”
心魔沒有吭聲。
白邑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一把將黑球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之上。
“嘭!”
一團黑霧,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艱難地問了一句:“你心魔被殺了?”
白邑搖頭說:“沒有,是封禁而已,我這種封禁,可以維持很久,他光是意識重組就至少需要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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