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棄的青春和愛情裡,住著誰美好的回憶。
美好的記憶和回憶裡,是世界上唯一的最好的你。
我們總是在選擇,也總是在被選擇。
選擇有些不論對錯,有些要論對錯。
對錯的折疊,一不小心,就會折疊了一生。
無法回頭的路上,你也沒有留在原地。
原地上隻有我們,擁抱著各自相同或者不同的回憶。
北城,院中各色的鮮花迎著烈日,有些頹敗和蔫巴。
風吹過的時候,吹落了一些花瓣。
落下的花瓣就像是誰,淩亂不堪的,且飽受摧殘的心。
保姆阿姨帶著孩子在一樓玩兒,孩子很小,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腳步不穩定的追在阿姨後麵嘻嘻哈哈的,小小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大大的的足球。
二樓的房間裡,田微微裹著淩亂的睡衣洗完了澡後,又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出來,她坐在沙發上,脖子上還掛著水滴。
她很美,像掛著露珠的花瓣一樣。
方朋輝一絲不掛的靠在床頭,嘴裡還叼著一支煙,整個人都顯得頹敗且慵懶。
田微微喝了一口水,試圖保持內心的平靜“方朋輝,我們離婚吧,孩子歸我,其他的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方朋輝一邊抽煙一邊玩手機,根本就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而是頭沒抬的說道“怎麼,你最近缺錢花了?”
田微微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露出來的脖子上還有一抹紅色痕跡,她定定的看著方朋輝“沒開玩笑,我想和你離婚,原因你知道的,我們兩個不合適,沒辦法再一起繼續生活了,既然不合適,那就分開,這樣對你我都好,大家都好受一些。”
方朋輝白了她一眼,不屑的說道“怎麼,最近給你臉給多了,讓你傲嬌起來了。”
田微微抬高音量,苦笑著回答“我不想說什麼了,你對我怎麼樣,你心裡有數,我們離婚了,我帶走孩子,這樣對誰都好,你要找多少女人,都沒有人說你。”
啪。
放在床頭的煙灰缸被方朋輝隨手扔在木質地板上,砸出一聲悶響。
他起身,站到田微微的麵前,手捏著她的脖子“你當你是什麼啊,又當婊子又立牌坊,就是真的要離婚,也得是我說,還用你來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田微微吃痛,從一開始的沒有表情,到後來,嘴角溢出一絲苦笑。
“彆擺著這副清高的臉色給我看,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真是慣的你,還起擺譜來了。”方朋輝又捏著田微微的下巴,語氣越來越急躁,力氣也越來越緊。
“說話啊,怎麼不說話,當初你嫁給我的時候的那副高興勁兒呢,怎麼,錢給你拿著,保姆伺候孩子伺候你,老子找了幾個女人,你就不樂意了,我以為你可以忍一輩子,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呢。”田微微的臉被捏紅了,但她沒哭。
“嗬嗬,這會兒裝死了,當初勾搭上我的時候,那麼著急忙慌迫不及待的就把你的那個窮比前男友給踹了,怎麼,你那個窮比前男友現在翻身了,不窮了,你就要把老子甩了,想帶著老子的兒子嫁給他啊,你想的美。”提到韋易,田微微的表情有一些變化。
方朋輝自然是把這些給看在眼裡了,就咬牙切齒的說道“嗬嗬,提到你那個窮逼前男友,你果然就急了。”
“剛才老子睡你的時候,你不是還很享受嗎,閉著眼睛跟個死人一樣,這會兒提到那個傻逼男,你就有反應了,你真是啊,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氣急敗壞,看著田微微麵無表情,就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田微微紅著臉,也紅著眼睛,苦笑道“我要和你離婚,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是我累了,痛了,失望透頂了,你除了搞女人,打人,賭博,你還有什麼本事。”
“本事?老子舅舅有錢有能力就行,你當初扒著我,引誘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的本事呢?嗬嗬”
“你跟你那個前任談了那麼多年戀愛,都還是個處,和我談了兩個月,就迫不及待的和我睡,你說說你,你不就是圖錢嗎,你賤不賤啊,這會兒說起本事來了,你真有意思啊你。”方朋輝又抽了一根煙,一邊抽一邊說臟話。
田微微忍無可忍,辯解道“我和你沒有什麼想說的,隨便你怎麼想,我離婚,除了孩子,什麼都不要。”
“什麼都不要?你是真能說啊,也真有臉說啊,我們兩個結婚這麼久,你吃我的喝我的,還拿我家的錢,你要不要臉啊,想白嫖啊。”方朋輝被氣的頭昏腦脹的,就又想打她。
田微微躲了一下,冷眼看他“白嫖,到底是誰白嫖?怎麼,我嫁給你,陪你睡給你生孩子,我還得倒貼啊,這就是你所謂的,你家很有錢,你們家人都很有素質,果然,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
方朋輝把她按在沙發上,厲聲說道“老子早把你玩兒膩了,你這樣的女人,自詡清高高知,實際上就啥也不是,孩子你帶走,老子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給老子生,你那個兒子,和你一個臭脾氣,真是煩死了。”
田微微聽到他說的這些話,本來心裡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她覺得哪裡不對。
方朋輝緊繃的身體讓她覺得惡心,可是她被他按著,沒辦法翻身,也沒辦法反抗。
這樣屈辱的狀態,讓她痛苦且狼狽…
她看著他猙獰的臉,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隻能極力的忍耐。
她告訴自己,再忍一忍,再忍忍就都過去了。
她也心想,韋易,當初我不該放棄你,我不該,我不該對不起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我活該,都是我咎由自取,都是我自取其辱,都是上天在懲罰我對你的背叛…
…
林芷醒來後,臉正貼著沈玨的胸肌,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還覺得有點害羞。
她想探出頭,沒想到沈玨按著她的腦袋,調戲的說道“怎麼樣,要不要吃一口,來而不往非禮也。”
結果,林芷猛地親了一口,笑著說道“這是你說的,我還你一口。”
林芷看起來很猛,其實根本就沒有用力,所以沈玨並不痛,隻是覺得癢,這種癢一下子就傳到了全身。
他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臀,溫柔的說道“你這是想讓我一大早就好好收拾你的節奏?”
他正說著呢,手就開始往下摸。
山巒依舊,很是柔軟。
林芷躲了一下,縮著脖子說道“累了,不要。”
“你不要我要,由不得你了,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啦。”沈玨戲精附體,開始儘情的表演。表演。
兩個人親密的鬨了一會兒,沈玨也沒再過分的欺負她,就去洗澡了。
林芷耳機裡是《三國》:
不是英雄不讀三國
若是英雄怎麼能不懂寂寞
獨自走下長阪坡月光太溫柔
曹操不囉嗦一心要拿荊州
用陰謀陽謀明說暗奪的摸
東漢末年分三國
烽火連天不休
兒女情長被亂世左右
誰來煮酒
爾虞我詐是三國
說不清對與錯
紛紛擾擾千百年以後
一切又從頭
獨自走下長阪坡月光太溫柔
曹操不囉嗦一心要拿荊州
用陰謀陽謀明說暗奪的摸
東漢末年分三國
烽火連天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