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長身體,菜也要吃一點。”時藐藐此刻特彆像個年長的長輩,苦口婆心的說著。
胡言舟鼻子一酸,眼眶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湧了出來。
自從他們來到這裡後,除了自己的爹爹,再也沒有人這樣對過他們。
“怎麼吃個飯,還哭上了。”時餘仁疑惑的看向時藐藐,眨眨眼,又把視線緩緩轉到胡言舟身上,這是怎麼了?
“哥哥,不哭。”胡言安從凳子上跳下來,走到了胡言舟的身邊。
胡禾禾眼眶紅紅,顯然被影響了。
時藐藐乾咳了兩聲,這小孩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哭了。
難不成是想胡獵戶了?
嗯,定是這樣。
“你們的爹爹一定會平安回來的,眼睛哭腫了,會難受的。”
時藐藐小心安慰,可惜沒有紙巾,隻能淡定喝著粥,任由他們哭。
胡言舟情緒平複下來,用袖子抹去臉上的眼淚。
“抱歉,我沒忍住。”
“想哭就痛快哭,有什麼可忍的。”
時藐藐嘟囔小嘴,示意著他們繼續吃早飯。
“……”
時藐藐和時餘仁出門的時候。
清晨的陽光不再溫柔。
炎熱陽光,灑滿大地。
胡言舟目送他們離去後,關上大門,帶著弟弟妹妹一起喂養小兔崽和母雞。
時家村裡。
村長家的門口再次被圍的水泄不通。
時藐藐和時餘仁站在人群後麵,根本看不到裡麵的情況。
在人群找了許久,找了一個村裡比較好說話的的大娘問了問裡麵的情況。
“桂花奶奶,出什麼事了?”
老婦人轉頭拉著一張臉,見是時藐藐兩兄弟,轉頭看了一眼人群,才有些氣憤的對他們說道:“還不是那老時家,這會說什麼時家村的村長不應該姓田,光坐著村長位置不辦村長的事。”
“帶著一群姓時的族宗,來讓土德讓位,要罷免他。”
“唉!!還好,你們早離開老時家。”
“這老時家太不是個東西了。”
“在村裡有點糧食就看不起人,現在房子沒了,不肯做事,還到處說我們村裡的人無情。”
“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
老婦人氣憤的連續輸出,把憋在心裡的話一股腦和他們說了出來,被氣的手還在不停的顫抖。
“為什麼不姓田?”
老婦人抬頭看兩兄妹一眼,唉聲歎氣道:“唉,你們還小不知道村裡的情況。”
“時家村,原本都是姓時的,外姓的人沒有幾戶。”
“五十多年前,我們這裡鬨了一場嚴重的鼠疫,死了成堆的人。”
“時家村大半人都沒有熬過,有點錢的時家人都搬到彆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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