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人搬著長凳擠在一起。
大家互相對視著,誰也沒有開口,一顆赤熱的心高漲膨脹,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無法形容。
時藐藐把事交代村長,才最後一個走進屋。
見他們都不說話,排排坐著你看我我看你。
臉上也並沒有因為村民恭敬和剛剛跪拜而露出驕傲神色。
反而臉上有一種複雜的情緒,有激動也有不好意思和喜悅。
其實他們該為自己有本事而自豪的,這些都是他們流儘汗水日日夜夜刻苦練出來的本事。
“藐藐。”
“被綁在木樁上那些的人是怎麼了?”
沒有跟著過來的田二兩,突然想起心中的問題,左右環顧走到時藐藐身邊小心翼翼詢問。
他們是後來被村民接過來的,並不清楚被綁在木樁上的人是怎麼一回事。
來的時候,他們隻瞄過一眼那些麵目猙獰垂著腦袋的人。
他們一開始就想問這件事來著,可他們一進村就一直被熱情的村民招待。
然後就是上山下山,再上山,一忙就漸漸就把這事拋之腦後。
田二兩的聲音不大,屋裡的人卻聽的一清二楚,個個豎起耳朵,等待她的回答。
“他們中了毒,這幾天解了就好。”
“哦,所以你帶我們去山裡采藥是為了給他們解毒吧。”
時藐藐轉頭朝著開口的另一個少年點點頭。
小隊在屋中休息片刻。
時藐藐便帶著小隊裡的人端著涼掉的飯菜去庖屋。
屋外全是村民的歡聲笑語和剁骨剁肉的哐哐聲。
時藐藐身後眾人齊齊朝著聲音方向看了看,相互對視無言一笑。
他們此刻還不知道,他們心中的那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叫責任,他們被百姓擁戴敬重,也為將來的他們鋪墊了一條無光勝有光的熱血凶險之路。
庖屋裡。
小隊的人放下涼掉的飯菜離開,隻留下三個人。
時藐藐用靈泉熬解毒藥。
而時君臨和時阿亡忙著熱飯菜。
寒冬的天說黑就黑。
時藐藐帶著小隊所有人,提著熬好的解毒藥來到木樁前。
那群被綁在木樁上的變異毒人,呲牙發狠的朝著他們發出低吼聲。
“藐藐,他們這是中了什麼毒?”
“這毒是一種瘟變,你們可以稱這毒為濕,也可以為屍。”
“屍?”
巫紀軒拿著火把靠近,想要靠近他們看清楚他們的臉,不料還沒有靠近,木樁上被綁著的毒人突然瘋狂吼叫更是拚命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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