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藐藐周身泛著寒意。
房間裡的老時家兄弟皺著眉,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臭丫頭,敢擅闖他們的地盤。
完全沒有認出眼前的人就是以前他們常年壓榨到大的時藐藐,也意識不到她的危險。
時六柱還打起了她的主意。
認為她這麼白嫩精致定然能賣上價錢。
時六柱不懷好意的邪笑著,朝著時藐藐一步步靠近。
時二柱眯起眼拉住了要往前走的時六柱,“彆過去,這個小丫頭不對勁。”
“二哥,不過一個小丫頭而已,怕什麼。”
“二叔,我怎麼覺得,我在哪裡見過她?”時大柱的二兒子時文途小聲附在時二柱耳邊說道。
“堂哥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眼熟。”時二柱的三兒子時元亮附和著。
“你是誰?”時二柱上前一步,黑著臉質問。
心中有些許不安,被他們這麼一說他也覺得眼前的小丫頭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時二柱讀過幾年私塾,腦袋還算的上有點小聰明,就是為人利欲熏心,自私自利。
從莊子主人手中奪過莊子後,他和家裡幾個讀過書的小輩現在是莊子的主心骨。
很多行動都是他們一手策劃。
大字不識幾個的時大柱好吃懶做,倒是在莊子裡坐享其成。
“臭丫頭,我二哥問你話呢,你啞巴了。”時三柱指著時藐藐不悅怒吼。
時藐藐快速上前,舉起小手,掰斷了他的手指。
這種感覺讓時三柱莫名的熟悉。
想起當初在時家村被時藐藐掰斷手指的一幕,他的手指可是好不容易才接好的。
時三柱不停的往後退,一種被支配的恐懼感湧上心頭。
他可沒有忘記時藐藐醒來後有多暴力。
他們一家人都沒有少挨揍。
“你,你,你你你,你是那個杜小娟生的賤……賤種。”
時藐藐再次掰斷了他的另外四根手指。
房間裡都是哢哢哢小骨斷裂聲。
其他幾人聽到聽到時三柱的話,不由的瞪大眼。
眼前這個精致乖巧軟乎乎的小女娃是那個曾經被他們剝削欺壓的野丫頭時藐藐?
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她不長這樣,她應該又瘦小又黑才對。
“我,我想起了,她她她,她就是我說的今天才進小鎮的那個臭丫頭。”時五柱驚恐結巴的說道。
“怕什麼,她就一個賤丫頭,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她一個不成。”時文彬咬牙安慰著他們的情緒。
但他心裡也沒有底,若眼前的小丫頭真的是那個瘋丫頭,那可不好對付。
想起他家裡曾經種種,他心中不由的後怕起來。
“你真的是時渺渺?”時二柱出聲再次質問。
時藐藐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劍。
對於他們的質問和小聲議論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