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不過也是時候了,餓了嗎?”看著床上小姑娘剛剛睜開的眼睛裡還帶著水汽和迷蒙,男人溫柔的問道。
聽到聲音,還有些迷糊的人已經在床上來了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的大動作,一看就是才反應過來。
隻是她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帶著傷,那麼大的動作牽動的自然是她的傷處。
“嘶!”一邊躲人一邊還要捂著自己被扯痛的腳腕,那種狼狽不用言明。
不過她的這份狼狽在男人的眼裡大概就是一種貓戲老鼠的滿足感了吧,不然他的眼裡興味為什麼那麼濃?
“慢些,你的腳腕扭到了,需要養幾天,你彆亂動,我不靠近你就是了。”
“這是哪兒?你把我弄過來是想乾什麼?我手機呢?你是不是要囚禁我,所以怕我報警?”
顧月姝馬穎把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姑娘演的很好。
尤其是在麵對一個與自己實力有著很大懸殊的男人時,她的畏懼是那麼的真切。
現在這個人設,與她真正的性格是完全相悖的,可她卻沒有露出一絲異樣讓對方發覺不對,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報警?你為什麼要報警?我隻是對你的腳傷負責而已,你要是因為這個就報警抓我,可是有些不講道理了。”
提起報警,男人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屑,卻轉瞬即逝,仔細看,他的眼裡還是那一如既往的假的不行的溫柔繾綣。
“我沒有讓你負責,我都說了,我不怪你了,你為什麼要上趕著負責,還把我弄來了這裡,你有征求過我的意見嗎?”
“你沒有,你不征求我的意見,還把我打暈了帶到這裡,你就是在犯罪,我就有權利報警抓你。”
“啊!嘶!痛!你乾嘛?”雙手被男人用大手按在牆壁上,顧月姝馬穎整個後背也都被擠的緊貼在了床頭,動彈不得。
男人貼近她,將唇貼在了她的耳邊,壓低聲音,“我是不是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成疾首,你要是注意過的話,應該在警察的懸賞名單上看過我的名字。”
“沒注意過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告訴你,我是個毒梟,被你的國家深惡痛絕的毒梟,你覺得你落在我的手裡,我還會讓你有報警的機會嗎?”
感受著身下女人顫抖的身體,成疾首滿意的笑了,“就是這樣,除了畏懼,彆有任何的情緒,也收起你的小心思,乖乖聽話,我就不拿你怎麼樣。”
“不然,你不會想知道我都怎麼對付不聽話的人的,乖啊!”
鬆開鉗製住她的手,成疾首溫柔的撫摸了一下被自己攥紅了的手腕。
“皮膚還真是夠嫩的,居然沒怎麼使勁就紅了,一會兒我叫醫生過來重新給你看腳腕的時候,也順手處理一下好了。”
“怎麼不說話?你說好還是不好?”像是不滿意她的安靜,成疾首撫摸的動作變成了按壓。
顧月姝馬穎將痛呼咽下去,想要將手抽回來,卻被他恐怖的眼神給鎮住了,“我”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