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好,比我親自說更好。”要是向羽來說,大概就是簡潔的幾句話了,畢竟他話多都是對著顧月姝的,隻有她是特例。
顧月姝聞言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看向魯炎這幾個還沒有進水牢的,燦爛的笑容瞬間恐怖陰鷙起來,活脫脫的反派**o,“你們是自己下去,還是我送你們下去?”
“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麼還要下去?”魯炎看著那水能沒過腰的水牢,很抗拒。
顧月姝指了指向羽又指了指自己,“在我們這兒,一切確實已經結束了,但是呢,你們還要再聽一個人的訓話才行。”
“武教官啊?”蔣小魚立刻心領神會。
給了他一個算你小子聰明的眼神,顧月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向羽已經配合的打開了水牢門。
魯炎沒辦法,磨蹭來磨蹭去,還是一腳踏了進去,不過看到還綁在樹上的蔣小魚,他眼珠一轉,有了主意,“顧醫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臭魚他是不是也得享受一下水牢的待遇啊?”
本來還在慶幸自己可以幸免於難的蔣小魚,立刻就瞪圓了雙眼。
先是哀怨的瞅了提出建議的魯炎一眼,然後就眼巴巴的看著顧月姝,希望她不要這麼殘忍,自己在這兒綁著挺舒服的。
“顧醫生,魯炎說的沒錯,我們二十一個人是一個集體,要是出現例外,極其不利於我們的團結,為了不產生矛盾,我們都同意大家同甘苦共患難的基調。”
“是啊,不能有例外,不利於團結。”
“讓他也下來吧,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其他人看熱鬨不嫌事大,都在附和魯炎的建議,主打的就是我吃苦你也彆閒著,撕傘撕的那叫一個起勁。
主要是他們的理由還不能不采納,畢竟都涉及到團結的問題了,這可是必須要重視的。
於是顧月姝無視了蔣小魚眼巴巴的可憐相,攤開手滿是無奈,“人民的呼聲實在是太高漲了,少數服從多數。”
順應民意,蔣小魚這個唯一沒有下水牢的也免不了這一遭了。
“你們真是好樣的,我下不下來的就這麼重要嗎?”蔣小魚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水珠,真覺得自己就是受了無妄之災。
魯炎抱臂靠在一邊的牆壁上,微微揚起下巴,“大家都在水裡泡著,就你在岸上晾著,不坑你坑誰?”
“哎,彆看我看不上魯炎這小子,但是這話他說的我同意,臭魚,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張衝為了奚落蔣小魚,居然還咬文嚼字起來了。
蔣小魚一噎,沒好氣的瞪了張衝一眼,“學的什麼玩意兒?那詞兒用在這兒你覺得應景嗎?真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
“你管人家滿不滿?能記住就是進步,張衝,好好學。”魯炎覺得自己和張衝暫時站在統一戰線上應對蔣小魚的嘴,就不能做那內訌的事,於是幫著他懟了蔣小魚。
張衝雖然不喜歡魯炎,卻也知道善意惡意,難得的沒有嗆聲,“那肯定的,咱這叫追求進步,哪像你啊臭魚,你不應該叫蔣小魚,應該叫蔣鹹魚,懶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