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男兵地牢,除了已經經曆過一輪審訊的柳小山和鄧久光,都被帶走了。
鄧久光和柳小山想要阻止,卻被一腳踹翻在地,好半天爬不起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手下的兵被一個個的拽走。
不過等到地牢們被關上的時候,這倆人立刻變得生龍活虎,隻是怕隔壁的女兵聽出來破綻,所以交流全靠默契和手語。
男兵們被分到了一個個小的審訊室,裡麵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很有古代刑部那味兒了。
顧月姝為了營造氣氛,找這些刑具的要求差點兒沒給武鋼和龍百川的頭發難沒了,才將將滿足了她的苛刻要求。
“你覺得他們能受住幾輪?”顧月姝抱臂問身後站著的向羽。
向羽看著監控畫麵裡每個新兵都被捏著嘴灌藥的畫麵,捏了捏鼻梁,已經不再去思考她還會有什麼騷操作了,因為根本想不到,“如果你給他們灌的藥管用,我覺得一輪就得暈。”
“那沒辦法,又不能真的把他們打廢了,我就隻能在他們的感官上做手腳了。”那藥是放大痛覺的,小磕小碰就能讓人疼得要死,正適合用來應對這種情況。
審訊室裡,偽裝成海盜的老兵們有分寸的給新兵們製造著傷口,都是一些皮肉傷,不致命,也不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什麼大的危害,就像是普通人打過架之後的樣子。
但這些新兵的表情實在好看,老兵們製造傷口的過程中提心吊膽的,總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所以他們才叫的這麼淒慘。
不過想到顧醫生交代的事,即使再猶豫,卻誰都沒有停手,隻是下手的動作更加的謹慎了。
而在製造傷口期間,他們一聲不發,什麼也沒問,就好像單純的用刑罰取樂一樣。
這非常的符合殘暴的海盜人設,讓新兵對於他們的身份深信不疑,對於自己的處境也更擔心。
時間不知不覺已到半夜,上刑的海盜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打著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臉上越發的不耐煩了。
“差不多了吧,這下他們應該是沒有力氣鬨騰了,把他們扔回去吧。”
“我覺得也差不多了,白天還有事做,不能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他們身上。”
“那就把人扔回去吧,我是熬不住了。”
被重新扔回地牢的男兵們一個個的趴在地上緩了好久才爬起來,魯炎靠著牆,回憶著自己迷迷糊糊中聽到的對話,總覺得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消息。
“都彆發呆了,大家趕緊趁著記憶還深刻,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一說,我看看能不能攅一份圖。”蔣小魚說話的時候,臉部肌肉一直在抽搐,身上的疼痛給了他很大的負擔。
“臭魚,我聽到那些海盜的閒談,覺得有些信息很重要。”魯炎握緊的拳頭表明他也不輕鬆,但專注的思考讓他下意識的忽略了一些身上的疼痛。
“說出來聽聽。”蔣小魚對魯炎的敏銳程度還是很相信的,既然他說很重要,就一定是比現在要搞的地圖重要,不然他不會在此時提起。
魯炎又回憶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後,將聽到的話和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他們說天亮後還有事做,比折磨咱們更重要的事,我猜,這裡很快就要熱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