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向羽被阻止跟隨進入禁閉室,顧月姝停下了向裡走的腳步,回頭看向他,“你就在外麵等我吧,或者去忙彆的事也可以,這邊聊完了,我能自己回去。”
“我還是在外麵等你吧,有什麼事兒喊一聲。”向羽不太放心那三個混小子。
顧月姝哼笑一聲,“給他們八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我一下,再說了,真要動起手來,誰揍誰那可就不一定了,彆瞎操心。”
“不過你願意在外麵等就等著吧,我儘量快一點。”見勸不動他,顧月姝繼續抬腳往裡走,把外麵的一切人和事都關在了門外。
早就聽到聲音的蔣小魚、魯炎和張衝已經在禁閉室裡站的筆直,也不知道為什麼,比起嚴肅的武鋼、向羽和巴郎,還有柳教官和鄧教官,他們最怕的反而是總一臉溫柔的顧月姝和龍百川。
“顧醫生。”“顧醫生。”“師父。”
麵對三個人的敬禮和問好,顧月姝不為所動,她的視線猶如利劍般掃視在他們的身上,讓人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三人的額間開始滲出虛汗,但在她的視線之下,伸手去擦顯然是不現實的一件事,就隻能任由這些汗珠順著臉上的紋路流進眼睛或是滴落在地上,再無彆的選擇。
“蔣小魚。”
終於,她不再是一語不發,但直接點名也很讓人接受不了,尤其是被第一個點了名字的蔣小魚。
聽到自己的名字,蔣小魚條件反射的喊了聲到,然後雙腿就開始打顫,不知道為什麼被秋後算賬的第一個人是自己。
“把東西交出來。”顧月姝懶得和他繞彎子,直接攤開手要東西。
蔣小魚心裡咯噔了一下,但還是想掙紮掙紮,畢竟隻要顧月姝不是點名問他要具體的哪樣東西,他都可以抱著僥幸心理認為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在魯炎和張衝不解的視線中,他努力勾起一抹與以往沒有什麼分彆的悠人的笑,選擇了裝傻,“什麼東西啊?顧醫生有什麼東西在我手上嗎?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顧月姝低聲呢喃著這三個字,忽然就笑了。
蔣小魚心裡警鈴大作,果斷後撤一步做出防禦的姿勢。
而就在他擺出姿勢的下一秒,一隻腳已經踹在了他護在胸前的雙臂上,讓他直接倒飛出去,撞在了牆上才止住力道。
“咳咳!”蔣小魚不受控製的猛咳幾聲,他知道,顧月姝這是收了力了,不然自己肯定比這慘。
“現在知道了嗎?”顧月姝收回腳,雙臂抱胸,“如果你還是說什麼都不知道,我不介意再來幾下讓你清醒清醒。”
蔣小魚不語,繼續負隅頑抗。
“冥頑不靈,你是不是覺得我沒直接戳破你是因為我沒把握指認你?”顧月姝垂下手慢慢走到蔣小魚身邊蹲下,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自己,“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特彆聰明?”
“蔣小魚,你知不知道偷通行證私自出營是什麼行為?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