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箭反思了一下,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些問題,“我的錯,那我重新組織語言問一遍。”
“這倒是不必了,我理解你的意思,你關心的是他們會不會由金雕來訓練吧,怎麼,你自己都是他訓練出來的,卻擔心他訓練不好晨光他們嗎?”顧月姝光明正大的給他挖了個坑。
龔箭無奈卻又心甘情願的跳進坑裡,“雖然我是金雕訓練出來的,但不得不承認,他不適合當一個總教官。”
“他的問題太明顯了,隻是這次演習,他就已經暴露出了不少的短板,如果他負責訓練何晨光他們,我怕他的作戰風格會把他們帶偏。”
顧月姝:“你他不就沒帶偏嘛,擔心什麼。”
“你一定要我說明白啊?”龔箭是徹底服氣了,她還是十年如一日的皮,性格根本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生出任何的改變。
“如果你想的話,我也是可以聽聽的,不過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強求,隻是我們的談話得到此為止了。”
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顧月姝越過他走向已經檢查完了的衛生員,詢問起何晨光三人的身體狀況。
“他們沒什麼事兒,雖然有點兒發燒,但沒有大礙,吃了藥休息一下,發了汗就好了,隻要不再淋雨,病情就不會繼續加重,畢竟當兵的嘛,底子都好。”
衛生員說完收拾了桌子上的東西就離開了,而何晨光、王豔兵和李二牛因為剛吃了藥,現在都有些昏昏欲睡。
目送衛生員離開,顧月姝直接發話:“外麵雨還沒停,你們要是想睡覺,就直接躺著睡吧,這裡還不著急拆,等你們睡醒了,雨也停了,你們再歸隊。”
龔箭聞言也走了過來,“你們睡會兒吧,集合的事兒不著急,演習收尾工作還要進行一段時間,不耽誤事兒。”
還在硬撐的何晨光,王豔兵和李二牛聽見龔箭和顧月姝都這麼說,終於不再控製自己的眼皮,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這場雨一直下到第二天中午,病床上的三個病號也直接睡到了雨停。
在歸隊之前,何晨光單獨找到了顧月姝,將一封匆忙寫好的信交給了她。
“顧姨,我現在也沒辦法請假離開部隊,入伍前,我和曉曉因為當兵的事兒鬨了個不愉快,這信是我寫給她的,希望你能幫我轉交一下。”
接過信,顧月姝想到他和曉曉原劇情裡的結局,有些遲疑的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把話說開?如果她想要的和你能給的不一樣,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何晨光十足的茫然,“顧姨,當兵是我從小就立下的目標,曉曉和我也是青梅竹馬,我不知道在麵臨選擇的時候,會偏向哪邊。”
“還是那句話,在你猶豫不決的時候,其實你就已經做出了選擇,對於曉曉,你沒那麼愛她。”
顧月姝歎了口氣,“對於曉曉來說,愛情是個比天大的東西,如果不能給她想要的,就儘早把話說開吧。”
“這封信我替你送,但有些話,你隻能自己說。”
林曉曉和何晨光雖然是青梅竹馬,但他們的三觀是不一樣的。
何晨光受家庭的影響,骨子裡是熱血和奉獻,大愛超過了小愛。
林曉曉則正好相反,從小被千嬌百寵著長大,性格上的單純讓她更沉浸於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