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鳶蝶她有病吧!”宋凱飛想把手裡的東西摔出去,但僅有的理智阻止了他。
可惜,這份理智隻阻止了他的手,卻阻止不了他的嘴。
他身邊的四人在他說出鳶蝶有病吧幾個字的時候,巴掌齊齊拍向了自己的額頭,臉上完了兩個字不斷的刷屏,生無可戀已經具象化。
徐天龍:“瞎搞!”
“首長,你是真勇啊,你這麼勇,彆連累我們啊!”李二牛顫聲道。
他現在看到鳶蝶腿肚子就直轉筋,宋凱飛還主動惹上去,而且必定帶累他們幾個,他現在很想以下犯上一下。
何晨光和王豔兵對視一眼,轉頭看向宋凱飛異口同聲道:“你慘了!”
然後他們的視線又交彙在一起,“我們也慘了!”
宋凱飛直接一個大幅度擺臂動作,“我就是說了,怎麼的吧?難道她不是有病?如果她沒有病,她在那個牆上畫咱們幾個的Q版畫是為了啥?”
“而且她畫就畫吧,憑什麼把我畫成那個樣子?”
他可是最厲害的飛行員,王牌中的王牌,結果畫裡給他頭上插雞毛,戰鬥機沒有也就算了,給他畫倆禿了毛的肉翅膀是什麼意思?
合著頭上插的雞毛還是翅膀上薅下來的唄!
“彆激動,你看我們不也被畫了嘛,也沒像你似的,鳶蝶畫那些東西就是為了激怒咱們,讓咱們失去理智,所以咱們絕對不能上鉤。”
何晨光因為宋凱飛提到了牆上的畫,臉上的無奈一閃而逝,畢竟他也被畫了,而且很紮心,但還是要先穩住局麵才行,不然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晨光說的對,我們不能被激怒,”王豔兵努力兜住嘴角的笑意,“你們應該這麼想,如果不是鳶蝶足夠了解咱們,怎麼她在牆上不畫彆人?隻畫咱們幾個?”
“你好像還很開心啊?”宋凱飛狐疑的盯著王豔兵,“你都被畫成憤怒的大馬猴了,一點兒不生氣?”
“這不是還有你們在那兒比著呢嘛,大家彼此彼此,我心立刻就平衡了呀。”
王豔兵想到牆上畫的戴著拳擊手套的平頭哥,戴著眼鏡的笑麵狐狸,咧著嘴傻笑的水牛,包括宋凱飛那禿了毛的飛行雞和他自己憤怒的大馬猴,真覺著這都不是事兒。
畢竟他覺得顧姨給他畫的自畫像還挺符合他的本質的,就是不太好看。
為表認同,他看向何晨光,“你覺得呢?”
何晨光奇跡般的懂了王豔兵的意思,“雖然鳶蝶畫的我不太符合我的定位,畢竟咱滿腦子都是智慧,但我還是挺喜歡這平頭哥的,生死看淡,不服就乾嘛。”
“沒事兒吧你!”宋凱飛真有些看不懂他們是怎麼想的了,於是望向李二牛和徐天龍,“你倆也和他們似的,一點兒不生氣?”
李二牛:“我覺得鳶蝶畫的我挺形象的,而且牛在我們村可是個寶貝,誰家要是有一頭牛,都是要好好照顧的,那可是財產。”
“我要是真能當牛,還怪不錯的嘞。”說完,他嘿嘿傻笑起來,還彆說,和畫上的水牛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