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自己胸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顧少霆叫自己的媳婦，“你彆跟他廢話了，越看越蠢。”
莫念初：……哪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
顧聿一：……我不蠢。
莫念初跟著顧少霆上樓。
剛好顧慕初從樓上下來，“媽，小哆咪睡了，你去看著吧。”
“好。”
她一蹦一跳地從樓上下來。
一屁股坐到了顧聿一的身旁，“星寶寶，你可以啊，婚還沒結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說說吧，這是禍害哪個良家婦女了？”
“你怎麼這麼愛打聽，你改名叫顧打聽吧。”顧聿一嫌棄地白了她一眼。
顧慕初又往他旁邊，挪了挪屁股，“我剛剛聽媽說，是沈沐歡是不是？人家那麼美，那麼驕傲，怎麼會沒名沒分的跟你生個孩子呢？你是不是強暴她了？”
顧聿一氣得瞪眼。
這是他親妹妹說出來的話嗎？
“顧慕初，你二哥我……哪裡不行了？我也有人格魅力的好不好？”
“魅力沒看到，人，倒是挺各色的。”
顧聿一：……
他抬手掐住顧慕初的後脖子，把她壓在沙發上，“你就是欠揍。”
“爸，媽，二哥又打我……”顧慕初喊了起來。
顧聿一隻好放開她。
“你除了喊爸媽，你就沒彆的本事。”
“那你跟我講講你和沈沐歡的事情，我就不喊爸媽了。”顧慕初一臉的八卦。
顧聿一懶的理她。
起身，快步上樓。
顧慕初：……心虛。
小哆咪睡起來後，一直粘著莫念初。
她喜歡這個年輕的奶奶，也喜歡漂亮的姑姑。
可是她好久沒有見媽媽了。
她想媽媽了。
“爸爸，我想媽媽了。”小哆咪吃過晚餐後，一直窩在顧聿一的懷裡，“我要找媽媽。”
“好，爸爸帶你去找媽媽。”
他溫柔地替小哆咪穿好衣服，戴好小帽子。
讓她跟爺爺奶奶和姑姑再見，“跟他們說，咱們要走了。”
“爺爺再見，奶奶再見，姑姑再見。”小聲稚嫩，惹的一家人不舍，顧慕初親了親小哆咪的小臉，“姑姑會想你的。”
“哆咪也會想姑姑的。”
“咱們走嘍。”顧聿一抱著小哆咪離開。
顧慕初抱著莫念初的胳膊，往她身上蹭了蹭，“媽媽，我小時候有這麼可愛嗎？”
“你比她可精明多了，老是粘著你爸，你爸都快成你的奴隸了。”莫念初笑著。
顧少霆：……
顧慕初轉身抱住了顧少霆的胳膊，“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對不對爹地？”
“那是當然。”這點，他還是蠻自信的。
顧聿一開車載著小哆咪去了醫院。
見到媽媽，小哆咪開心壞了。
“你怎麼帶她來醫院了，不是說不讓她過來的嗎？”沈沐歡有些責怪。
顧聿一也沒有辦法，女兒要找媽媽，“我給她戴著口罩呢，沒事的，她想你了。”
“是嗎？”沈沐歡抱起小哆咪，親了親她的小臉蛋，“有沒有聽顧叔叔的話呀？”
小哆咪很認真地糾正，“媽媽，他不是顧叔叔，他是爸爸。”
沈沐歡：……
她扭頭看向顧聿一。
誰允許他，向小哆咪介紹自己是爸爸了？
“顧聿一，你……”她剛要發火。
顧聿一嬉皮笑臉地解釋，“叫爸爸順口一些。”
“媽媽，今天，哆咪見了奶奶，爺爺，還有姑姑。”小孩子總是藏不住事情。
沈沐歡眉心皺得更緊了，“顧聿一，你帶她回你父母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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