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靜靜地看著程莨一眼,程莨不願意娶妻,該不會是他自身有問題吧?
難不成他有龍陽之好?
或者是……
他有那方麵的困擾?
可是從程莨的脈象來看,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也不是什麼病都能靠把脈就能發現。
望聞問切,缺一不可!
“兄長,你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蘇鳶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程莨:……
她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
什麼難言之隱?
他就是單純的不想與一個陌生女子共度一生罷了。
隨隨便便娶妻,對那個陌生的姑娘也不公平。
“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回去歇著吧。”程莨不想和她繼續這個無趣的話題。
可他開口趕人,在蘇鳶眼裡便是坐實她猜的沒錯。
蘇鳶露出一個同情的眼神。
果然老天還是公平的。
程莨近乎完美,可人終究還是沒有完美的。
蘇鳶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兄長放心,有我在,我定會醫好兄長的隱疾的,隻要……”
“我困了,你回去休息吧。”程莨閉上眼睛,直接趕人。
蘇鳶抿唇,她不再多言。
“那兄長好好休息,治病一事,以後再說。”蘇鳶說完,她起身出去。
程莨閉上眼睛,輕歎一口氣。
幾人休養了半個月,傷勢已經痊愈。
“兄長,麟州或許真的出事了。”蘇鳶有點擔憂道。
她怕黎崇真的出事。
黎崇對黎家忠心耿耿,她可不希望黎崇有事。
更何況,若是黎崇有事,黎家五行豈不是要落入歹人之手?
那可是黎家幾代人積攢下來的家產,可不能給有心之人搶了去。
程莨安慰道,“你先彆著急,再耐心等兩日,兩日後黎崇還不來,我們便自己過去。”
寧州到麟州也不過五六天路程,他們的傷也幾乎痊愈了,可以繼續護著蘇鳶去麟州。
蘇鳶輕輕咬唇,她就是擔心黎崇有性命之憂。
黎家的家產始終是一個存在的隱患。
這次她要徹底解決這個大隱患。
就在他們說話間,護衛突然進來稟告。
“黎家派人過來了,帶頭之人正是黎崇。”
蘇鳶看了程莨一眼,二人出去見黎崇。
黎崇見到蘇鳶,他立馬行禮道,“奴才給小姐請安,小姐一路辛苦了。”
他接到蘇鳶的來信,便立馬帶人趕過來了。
聽說蘇鳶在路上遇到殺手,幸好蘇鳶沒事,否則他該如何向老爺交代?
老爺最在意的人就是小姐,小姐可不能出任何意外。
蘇鳶靜靜打量黎崇一番,她伸手扶黎崇起來。
“黎叔不必客氣,有勞黎叔過來接我。”蘇鳶開口道。
黎崇有點意外,蘇鳶竟然喊他黎叔?而且還對他那麼客氣?
以前蘇鳶可從未把他放在眼裡。
黎崇滿心疑惑,他看了一眼程莨,程莨輕輕搖頭,示意他不必擔心。
蘇鳶不是什麼歹人,她似乎是真的隻想幫顧煜搶回屬於顧煜的一切。
“小姐折煞老奴了,老奴本該去京都接小姐的。”黎崇受寵若驚道。
蘇鳶抿唇,“好了,彆站著說話,都坐下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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