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板倒是夠謙虛,我今日過來,是有事想請教蔡老板的。”蘇鳶直接開門見山。
蔡餘筌有點意外:“不知小姐想要小的做什麼?小姐儘管開口就是了!隻要是小姐的吩咐,小的定當儘力完成。”
蘇鳶:……
“是嗎?蔡老板與馮氏是什麼關係?”蘇鳶問得更加直接。
聞言,蔡餘筌怔了怔,馮氏?
蘇鳶怎麼會突然問起他和馮氏的關係?
他和馮氏……
蘇鳶該不會是他知道些什麼了吧?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蘇鳶知曉他與馮氏的過往,更不能讓蘇鳶知道他和馮氏做的那些事。
“馮氏?小姐可是說黎崇的夫人馮英?”蔡餘筌反問道。
蘇鳶點頭,“不錯!就是她,蔡老板可認識她?”
“小姐,小的以前也在老太爺手下做事,與馮氏多多少少還是見過幾次麵的。
不過小的與黎崇不和,自然與他的夫人不熟了。”蔡餘筌解釋道。
他和黎崇不和,黎家上下都一清二楚。
否則如今他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與黎家商鋪爭客戶了。
“是嗎?我怎麼聽說蔡老板與馮氏關係不錯,時常有來往呢?”蘇鳶也不著急,循序漸進地逼問才更讓人煎熬。
蔡餘筌笑容僵硬:“怎麼可能?馮氏是有夫之婦,而小的也有妻兒,小的與馮氏能有什麼關係?此事定是好事者的謠言,小姐千萬彆信他人的胡言亂語啊。”
蘇鳶靜靜地看著蔡餘筌,她微微揚起一個笑容,“是嗎?我可記得當初蔡老板也想娶馮氏為妻,隻是家裡人給你定了親事,這才錯過與馮氏的婚事,你說你們之間沒有瓜葛?”
蔡餘筌:……
這事蘇鳶都知道了?
這都過去二十幾年了,蘇鳶是怎麼知道的?
蘇鳶看著蔡餘筌越來越緊張的模樣,她在心中冷笑。
幸好原身是個愛八卦的,不然她都不知道這些秘密。
“蔡老板,你這幾年與馮氏有書信往來吧?”蘇鳶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
蔡餘筌驚出一身冷汗,書信往來?
他們的書信馮氏沒有燒掉?她竟然保留下來,還被蘇鳶給發現了?
他給馮氏寫過不少書信,蘇鳶看到的是哪些書信?
該不會是……
“沒有!小姐!即便我們之間有過一些瓜葛,但終究有緣無分,我們怎麼會通信呢?”蔡餘筌直接否認道。
“可我看到了!你們不僅通了書信,還合謀害我外祖父。”蘇鳶說的更加直接。
聞言,蔡餘筌雙腿一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就算蘇鳶沒有確切的證據定他的罪,隻要蘇鳶放話出去,他怕是不能在麟州混了。
“小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老太爺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害老太爺呢?小姐!小的冤枉啊。”蔡餘筌喊冤道。
這事他絕對不能承認,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蘇鳶冷冷看著他,“是啊!外祖父對恩重如山,你為何要害外祖父?蔡餘筌,你和馮氏到底想做什麼?”
她也想不通蔡餘筌為什麼要害黎延華。
黎延華就算出事,黎家的產業也到不了蔡餘筌手中。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蔡餘筌雙手握拳,他堅持否認,“小的冤枉!小姐,小的萬萬不敢害老太爺啊,還望小姐明察!”
蘇鳶給程莨使了個眼色,程莨將蔡餘筌捆了起來。
“既然蔡老板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就跟我們去黎家一趟,我讓馮氏與你當麵對峙。”蘇鳶站起,準備帶蔡餘筌回黎家。
蔡餘筌正想拒絕,程莨已經把人給打暈。
程莨帶著人從窗戶出去,蘇鳶則從正門離開。
離開前,她還特意吩咐掌櫃的,她請蔡餘筌去家裡做客,這幾日不必找蔡餘筌。
掌櫃的雖有疑惑,可看到蘇鳶持有黎家的腰牌,他不敢再多言。
他也知道蔡餘筌曾是黎家的掌櫃,蔡餘筌去黎家做客也合情合理,他沒有理由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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