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如意姐替禮王檢查一下,看殿下身體似有不適。”渺渺回頭看向旁邊的任如意,她們同為女子,會方便一些。
任如意明白了渺渺的意思,帶著楊盈回了內室,眾人在客廳等待。
不一會,任如意便走了出來,臉上的神色並不太好,可見是真的有事。
“是針刑,紮在不起眼的地方,看傷痕,已有數日之久。看來你們梧國人也搞這些!”任如意直接把結果說了出來。
“什麼?”杜長史率先震驚,直接站了起來。
“那那殿下現在怎麼樣了?”
“給她上了藥,已經睡下了。”任如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喝了口茶。
眾人臉色都不好了起來,他們身為殿下護衛,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現這種事情,簡直是太失職了。
“聽聞六道堂也有一種刑罰,名為附骨針,不知明女史是不是有幸能見識一下。”渺渺放下茶杯,看來讓蘇二把人扔出去,還是太輕了。
“一日三次,把人送到皇後手裡為止。”
寧遠舟直接下令。
“是我疏忽了。多謝你們及時發現。我替阿瑩謝謝兩位。”寧遠舟站起身,朝渺渺和任如意感謝。
“宮裡人折磨人的把戲,你們不知道也正常。”任如意看著愧疚的寧遠舟,難得的替他解釋。
“沒錯,這麼晚了,寧大哥你給我安排到哪裡啊?”渺渺打了個哈欠,困意上來,眼中都有些霧蒙蒙的。
“是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出發。錢昭,你帶渺渺過去,正好在你隔壁。”寧遠舟看了看天色,月已上枝頭,確實很晚了。
錢昭帶著困呼呼的渺渺來到院子裡,見他身後寸步不離的侍衛不見了蹤跡,也不做多問,隻是暗自留心,月暗天黑,這人困意迷蒙,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絆倒。
“世子,到了。”
渺渺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下,這才看向錢昭。
“錢大哥叫我渺渺吧。大家都這麼叫我的。”
錢昭抿嘴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那錢大哥晚安。”
渺渺見錢昭點頭,揮了揮手就走進了房間。
他真的好累啊,坐了這麼久的馬車,又熬了會夜,身體還是稍微有點撐不住。
錢昭見人進屋,也轉身走向了隔壁。
星辰點點,夜風微寒。轉眼見東方好像泛起微光,似是要趕走寒意
使團一路前行,路上任如意在馬車內教授楊盈安國情況,修整時,渺渺邊接手了楊盈皇室禮儀之事,並打算好好改一下她動不動就哭的模樣。
楊盈也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諸城驛站。
渺渺和楊盈對坐,渺渺抬手對著楊盈道:“殿下,請飲此杯。”
他刻意放慢自己的動作,好讓對麵的楊盈看清自己的動作。
楊盈目不轉睛的看著,學著渺渺把杯子遞到嘴邊,然後毫無防備的喝了一大口進去。
然後被酒味辣的咳了起來。
渺渺抬手倒了一杯清水遞了過去,楊盈接過喝了幾口,這才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