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酸溜溜的寧遠舟聽到任如意和彆人說自己古板無趣,頓時給她來了一套行雲流水,無比花哨的倒酒。看的楊盈無比驚奇,元祿更是偷偷的趴在桌子上眯眼偷看。渺渺此時倒是顧不上,他隻覺得自己口水直流,酸的牙都倒了。
楊盈這時才想起來要解釋,連忙小跑到寧遠舟身旁蹲下說:“遠舟哥哥,如意姐帶我們過來什麼都沒有做,就過來見識見識。”
寧遠舟指了指楊盈還有元祿,又看了看渺渺然後說:“你們現在長本事了是吧,這是什麼地方,就敢跟著來。”
楊盈和元祿被說,兩人對視一眼,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起來。
意圖讓他/她挑起大梁,能安撫住寧遠舟的生氣,彆懲罰他們。
離開的時候,隻租到一輛馬車,楊盈此刻已經有些不勝酒力昏昏欲睡。任如意把人帶上車她人就已經困倒在任如意腿上了。錢昭安排元祿趕車,自己則帶著渺渺等下騎馬回去。
錢昭和渺渺看著馬車走遠之後,扭頭看了看並沒有見到有馬可騎,疑問的看著錢昭。
“天色太晚,你飲了酒不易騎馬吹風,一會酒勁上來會難受,不如今日就在這裡睡下,看殿下的樣子,明早是沒法啟程了,而且景程是大梧之後最後一座了,接下來就會進入安國,還需在賞備一些東西。我們早上再回去,也不算耽誤。”錢昭拉住渺渺的胳膊,帶人找了間客棧住了進去。
渺渺坐在房間的時候,確實已經感覺到頭暈,身上也有些發熱。他眯著眼對自己的臉扇了扇風。
等錢昭安排好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麵色潮紅的渺渺,眼神都開始迷茫起來。他皺了皺眉,拉過他的手把了一下脈,片刻之後才放下。
“那裡的酒水,多少都有些催情的效果,雖然量很少,但你喝的多,身體發熱是正常的,睡一覺就好了。來”錢昭把人扶起,想讓他去躺著休息。
“好暈~”渺渺整個人都沒有力氣,趴在錢昭身上,順著他的力道走,走動間感到腦子更暈了。手下意識的拉著錢昭胸口的衣服,一副想要穩住的樣子。
錢昭見他一步也走不了的樣子,隻能彎腰把人抱起放到床上。起身時發現渺渺還拉著自己的衣服,他無奈的哄著酒鬼讓他拿給他鬆手。
但是酒鬼怎麼能聽懂彆人在說什麼呢?他隻覺得自己手裡的東西要被人搶走,那是他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彆人不能搶,也不能給。抓的愈發緊了。
錢昭哄了半天,自己的衣服都快被扯開了,渺渺反而抓的更緊了些。但是夜色太晚了,他也不敢在鬨他,不然明天起來該難受了。
最後想了想,隻能把人抱著讓他繼續趴在自己懷裡睡覺,並用被子把人裹住防止夜晚受涼,自己則靠在床上抱著他,錢昭看著外麵的夜色,然後盯著懷裡人的睡顏,慢慢的也止不住的合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一夜安眠。
渺渺動了動意識回籠,感覺身下的觸感不太對,渺渺伸手摸了摸,軟軟的,有些溫熱
渺渺睜開眼,入眼的便是一片古銅色的胸肌,而自己的手正放在這片肌膚之上,渺渺嚇得手忍不住收縮了一下,抓的身下之人悶哼一聲。
“嗯哼渺渺鬆手”
錢昭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身上有人在動,而且還有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滑動,他剛睜開迷茫的雙眼,就看到同樣迷蒙著抬起頭來的渺渺。
他的發絲從肩頭滑落,鋪在自己身上,而他的手還在他的腰腹間放著,因為昨夜的安睡,身上的衣襟早已鬆散,渺渺的手又亂動,以至於錢昭的衣服大開。
而渺渺的手位置極其尷尬,進一步心癢難耐,退一步
不,不能退
錢昭直覺身體開始熱了起來。他伸手扶住渺渺的雙肩,想把人扶起來,最起碼不要貼的這般近錢昭有些尷尬的想要動動腿。
而渺渺這時也正要起身,他抽回自己亂動的手想要放在兩邊支撐一下,正好和錢昭的胳膊相碰,渺渺手臂被撞的一軟,整個人都跌入了錢昭的懷裡,頭更是撞在了錢昭的脖頸處,沉重的呼吸打在錢昭的脖子上,引起了他輕微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