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們等了會,才見到少卿一個人前來。並不見長慶侯的身影。
少卿看到門口眾人威嚴的站著,聽從長慶侯的吩咐,開口還不尊敬的試探:“呦,好大的陣仗,看來禮王殿下的病,好的挺快啊。”
楊盈轉過身看向少卿,沒有絲毫的露怯。
“怎麼!少卿還盼著孤一直病重下去?”
身後的使團聽到他如此出言不遜,示威的揮動了手裡的兵器,發出震耳的聲音,聽的少卿連忙變了臉色,彎著腰便從上麵走了下來。
“玩笑玩笑殿下身體康複,下官深感欣慰,還請殿下入內廝見。”安國少卿恭敬的就邀請使團入內。
身旁的渺渺皺眉,打斷他的話。
“我大梧禮王親至,需大禮迎接。你安國鴻臚寺屍位素餐至此,連尊卑貴賤都分不清了?”他們今日如果就這麼簡單的被一個鴻臚寺少卿迎了進去,可真的就沒有大梧顏麵了。這人當真是可惡至極。
錢昭率先抽出刀,乾脆利落的放到了少卿的脖子處,刀鋒所至,寒光閃過他的眼睛,脖子處瞬間冒出一道血痕,要是錢昭在稍微用力一點,他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兩方人刀劍相對,少卿更是下的兩股戰戰。
楊盈看到這幅場景,不著痕跡的挺起胸膛,藐視的看著害怕的少卿說:“孤,乃迎帝使。辱孤者,殺無赦!”
寧遠舟看到楊盈的表情,勾了勾唇。滿是欣慰。
鴻臚寺少卿見狀,立刻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禮。
“殿下息怒。”
府衙的侍衛見自家大人都跪下了,也都收回手中的刀劍,安分的站著,不敢輕舉妄動。
於十三見狀,揮了揮手讓使團的人也把劍收回去。
跟來的杜大人上前開始交鋒。
“少卿,侯爵卑於親王,你們引進使何在!”
少卿咽了咽口水,想到剛剛長慶侯說的,他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長慶侯外出飲宴未歸,下官已經派人通傳。還請殿下稍等片刻。”
他們料想的不錯,長慶侯不會讓他們輕易見到他的。
“我們殿下親自拜訪,你們卻推三阻四,這其中可是有什麼不妥?”杜大人終於揚眉吐氣了起來,把他們趾高氣昂的來使團的話,直接還給了他們。
寧遠舟也無比的配合杜大人,打配合的說:“杜大人此言,怎麼聽著有些耳熟啊。”
“少卿上次來驛館時說過。老夫隻不過原話奉還。”
少卿聽著他們倆一言一句的說著,頭上的冷汗都開始冒了出來,但錢昭的劍一直沒有收回去,他也不敢有其他的動作,就怕被這個看起來很凶的人一劍給了解了。
楊盈見兩人不再說話,知道該自己上場了,於是接住說:“長慶侯初到合縣公務在身,卻著急出去宴飲,真不愧是風流倜儻少年將軍。”
她等會一定要說給如意姐聽,讓她知道,這小子靠不住,這麼小就開始出去尋歡作樂了。一點都沒有遠舟哥哥穩重。
“這長慶侯也說了,這合縣的風水不好。他可千萬彆染上什麼風流症才好。”
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