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在進食了三具屍體之後也是感覺到了自己進食能力的低下。
沒錯,低下,不能快速進食對他而言似乎有點浪費食物,死了的東西早晚會腐爛。
之前村莊裡他就吃了有一天的時間才徹底吃完,吃的他徹底麻木,現在他開始掀起殺戮,之後的食物隻會越來越多,
那麼他也該試試新的進食手段,不過這也是晚上要做的事情,現在他還要躲避陽光。
“血液或許會是一個很好的接入口。”
王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新的進食方法的建立。
但是某個家夥的喊叫卻是將王宇從走神之中喚醒。
“大人,竹取城我們到了,但是似乎他們不歡迎我們。”
鈴木站在一旁充當著王宇的侍衛,冷漠的看著城牆之上顫栗的士兵。
雖然隻有一半,五十多人,其餘人都在戰場附近處理屍體,王宇帶著幾具屍體讓鈴木先行到這的,
不過就是靠著這五十幾人鈴木有把握破開城門然後進去屠殺。
但是王宇則是揮手示意在這休息,沒有做出其他舉動。
此時的竹取城城主住所之內,年僅十四的竹取大名之子,竹取夜一正端坐在房間中央,表情嚴肅,靜靜地聽著他父親的手下的彙報。
一名身材高大的武將跪坐在地,身旁放置著一把鋒利的武士刀,他低著頭,神情沮喪。而他身後,則是一群手持刀劍的武士,他們的目光中透露出悲傷和憤怒。
如果王宇在這的話應該可以認出這個就是熊野,那個唯一的懦弱的大將。
熊野語氣低沉地說道:“萬分抱歉,是我沒有護住主公,才讓賊人得了先機,也不至於讓主公……”
說著,熊野顫抖著手拿起一旁的刀,抽出刀後,他毫不猶豫地將刀放在自己的腹部,嘴裡還喊著,“我願剖腹謝罪,以死來祭奠主公的在天之靈。”
竹取夜一眼神堅定,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好了,錯不在熊野將軍,是那些賊人太過狡猾,任誰都不會想到那些賊人竟然會不顧道德,使用弓箭去射殺我的父親。”
他緊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將那些賊人碎屍萬段。
“少主我們……”
“熊野將軍先退下吧,父親的死讓我有些亂了心神,請先去城牆之上協助防守,以免賊人趁機攻城。”
“是!”
熊野離開後,竹取夜一憤怒地將一旁的花瓶砸碎,咬牙切齒地說道,
“熊野家,真是可惡至極!嘴上說著以死謝罪,卻帶著一群他家豢養的武士前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真的敢讓他去死嗎?恐怕到時候這些武士會毫不猶豫地砍掉我的腦袋!”
竹取夜一在發泄完情緒後逐漸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忍一,把我父親的幾個私生子及其生母都送走,儘量讓他們死得安詳些。畢竟,他們與我有著相同的血脈。”
這時,從房梁之上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語氣堅定而果斷,“明白。”
熊野非常不想登城牆,但是現在為了自己的小命與為了他背後的家族,他也隻能登城牆去防範王宇這群人。
畢竟如果不防一手王宇這些人,要是被這群家夥攻破了城牆,那麼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家族全在這,
而搬遷就是失去這裡積攢的一切,從頭再來,但是哪裡又會容下一個拋棄主公的武士家族,所以熊野必須守住城牆。
而在另一邊,野良次郎才帶著人收拾好了戰場,將敵人的鎧甲拔下來,收攏武器,統一放置。
野良次郎恭敬的向著張耀詢問,
“大人,武器我們都放置好了,屍體也都在一邊堆著,我們什麼時候攻城?”
“攻城?先等等,還有一會天就黑了,我也要好好玩玩。”
王宇看著逐漸黑下來的夜色,他快忍不住殺戮了,他要試試看自己到底有多強,還有那兩個實驗體的實力。
城牆之上,熊野麵色陰沉的看著王宇等人,
“該死,他們這是要置我於死地嗎?這群混蛋,給我放箭,射殺他們!”
一旁的士兵,猶豫的看著
“可是,我們沒有那麼多箭矢,而且……”
士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熊野打斷,“可是什麼,我就是現在竹取城活著的最高將領,少主已經全權將城牆守衛交給我,現在我讓你們射箭。”
迫於熊野的威脅,士兵還是乖乖配合著他的命令。
“歡迎還挺熱切的,一號二號,陪他們玩玩。其他人破城門,攻城。”
王宇看著飛來的箭矢沒有什麼慌張,隻是讓他的手下到城牆之下破城,而單單鈴木一人拿著一根木樁就將城門直接破開。
而王宇看著已經下落的太陽,此時也是徹底轉變身形,肉體將繃帶直接崩開。
王宇縱身一躍跳到城牆之上,他看著驚恐的眾人,沒有猶豫,背後的蟄針刺入距離他最近的士兵。
他的血液快速侵染這個士兵,但這次沒有被王宇轉化為他的手下被他改造,反而在一陣哀嚎之後化為一灘血水,朝著王宇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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