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雪攤開畫卷,畫麵上的男女親昵之態畢現,既香豔又引人遐想。
畫工細膩,生動傳神,顯然出自高手之筆。
而這宣紙,質地均勻,紋理細膩,乃是富賈顯貴才用得起的上等飛宣。
能如此大手筆散布,此人背景必然顯赫非常。
更是在一夜之間布滿街頭巷尾,要知道,大盛國實行宵禁,此事絕非金錢所能簡單辦到。
能做到這一切的,隻有一人。
想著那冷峻之人竟會做這種事,沈慕雪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
與此同時,在丞相府的書房內。
沈丞相對著淚流滿麵的沈樂瑤大發雷霆:“哭?就知道哭!你的醜事現在無人不知,這麼多的閒言碎語,我怎麼遮得住?你準備接受侯府的退婚吧。”
“父親,彆這樣。女兒想清楚了,隻要能找到那車夫,讓他說明真相,說是大姐和他私通,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一來,她的名聲本已不堪,再多添一筆證據也不過是雪上加霜,二來,她一旦坐實罪名,母親可就會無罪釋放了。父親,犧牲她一人,保全我們母女二人,何其劃算,請您答應吧。”
沈丞相猶豫不決,卻想起幾次為金氏申請保釋均未果,若再不行動,到時候金家恐怕會有所行動。
“近日政務繁忙,我恐怕抽不出時間。”
“父親放心,此事交給我處理。”
沈丞相將府中護衛權暫時交予沈樂瑤。
然而車夫仿佛人間蒸發,沈樂瑤尋了兩日也未見蹤影。
正當絕望之際,沈慕雪遞來一件血跡斑斑的衣物,血色早已凝固成暗黑,分明是車夫被抓時所穿。
沈樂瑤瞬間恍然大悟,憤怒地將衣物擲地,聲嘶力竭:“火明明是你放的,那人也是被你故意捉走的,你究竟意欲何為?”
沈慕雪輕輕攪拌著茶水,笑容淡漠:“不過想和你算算舊賬。”
沈樂瑤如受驚的貓,怒氣衝天的喊道:“算賬?”
“算算這些年,你和你母親對我欺淩、剝削、壓迫的所有賬。”
沈樂瑤咬牙切齒,心中明了,沈慕雪已今非昔比。
青芽的慘狀就是最好的證明,自己早該有所警覺。
調整情緒多時,沈樂瑤才勉強按捺住怒火,硬聲說道:“過去是我年少無知,我向你道歉,望姐姐寬宏大度,莫要與我計較。”
沈慕雪聽罷,不禁嗤笑出聲。
沈樂瑤一聽這話,心裡的火氣噌地就上來了,畢竟這招對沈慕雪已經不頂用了。
她索性也不遮掩了:“那麼多年的事兒,哪能件件記那麼清?行,你直接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既然理不清了,那就乾脆點,折合成銀子吧!”
原來是為了銀子來的。
沈樂瑤心中暗自嘀咕。
這些年她在相府中過得那叫一個衣食無憂,娘親又經營著田產商鋪,錢財根本不愁。
隻要那個車夫再露麵,沈慕雪的下半輩子可就真的完了。
想到這裡,沈樂瑤眼裡閃過一絲鄙夷:“說吧,你要多少?”
“十萬兩白銀。”
沈樂瑤聞言,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開玩笑呢?十萬兩?你還不如去搶呢!”
整個相府一年到頭的開銷加起來,也抵不上這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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