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可回信了?”
“回將主!屬下正是為這件事而來的!這是李大人的回信,請您過目!”
賈鈺點了點頭便從賈大手裡接過封著的信件,撕開蠟印後發現有兩張紙,拿起第一張後就開始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隻見其上麵寫著:“可!為師看你能問詢倒是極為欣慰的,你本是年少意氣衝動行事的年歲,但沒有魯莽的橫衝直撞反而還知道謀而後動!哈哈為師心中大慰!然家人受辱必讓他們血濺五步!為師已然將名單抄寫於你,隻要你按照名單來就算是打到金鑾殿也沒人能說出什麼來!其餘人儘量動少一些,切記就算是伯爺也不能隨意在神京城殺人!不過若是辦天家的事兒可就沒那麼多忌諱了,不知鈺兒你可明白?不過也無需擔憂,為師還在!”
他又拿起第二張紙大概掃了一眼,裡麵大概有十幾個人名是拿著血紅的朱砂點的,也就是必死的名單,其餘倒是沒有這麼顯眼,不過能在這上麵出現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了。
賈鈺看完後心中大定,衝著旁邊的嬴滄點了點頭,嬴滄咧嘴一笑,從袖裡掏出太子令說道:“那還等什麼?官麵兒、天家差事、人手,俱都齊備,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賈大!”
“將主!”
“點將!親兵隨行!點50兄弟換上常服跟我走!”
“遵將主命!”
嬴滄也是大聲一笑,看著院外自己的親兵喊道:“去回府叫上衛隊!將本世子的親兵點齊!也該活動活動了!”
“謹遵世子命!”
定軍伯府內,此時的定軍伯顏朗怒不可遏,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噴薄而出。
他知道自己這兒子不成器,不過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到底是沒什麼用處,也就放手了,但他萬萬沒想到今兒他能在醉花蔭裡被打了回來,醉花蔭的絕不會平白無故的打人,定是這逆子闖下了什麼大禍才有此劫難。
他問清楚後隻覺得心中驚懼更甚,那小姑娘隻是聽起就不一般,他那護衛主動在醉花蔭動手,那新花魁又說出那些話,顏朗隻覺得要大禍臨頭
賈鈺府上的後院兒內,這裡有著好幾隊的人馬,皆是人人手持利器,麵色冷峻。而賈鈺和嬴滄分彆騎在一匹高大威武的戰馬上,其身後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二人皆是一馬當先,率領著身後如潮水般的隊伍衝向定軍伯府。
他們的親兵則是緊跟在他們的左右,賈鈺新收的親軍乞活亦是跟了過來。
大街上的人見這氣勢洶洶的一堆人馬都自覺的讓出了位置,以至於他們一行人隻用了兩刻鐘就趕到了定軍伯府的門前,隻見那朱紅色的大門緊閉,外麵隻有兩個門子在看守,但是那兩人見這情形早就嚇傻了哪裡還顧得上詢問什麼事情,隻是呆愣的站在原地。
賈鈺猛揮手中馬鞭,戰馬長嘶一聲,加速向前衝去。
“給我撞開這門!”賈鈺怒吼道。
身後的士卒得令,數十人一起上去抄出兵刃砍到了這大門上,伴隨著一陣沉悶的響聲,大門轟然裂開。賈鈺見狀毫不猶豫地縱馬踏入,身後的幾十家丁如潮水般湧入。
這定軍伯府內頓時一片混亂,下人們驚恐地四處逃竄,此時的顏朗才匆匆忙忙的趕出來,見此情形他雖然也是嚇得腿肚子轉筋,但還是大聲喊道:“你們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襲擊大秦貴爵府邸?!”
賈鈺沒有理會,嬴滄則是縱馬朝著那定軍伯過去,掏出令牌就冷聲說道:“定軍伯是吧!你的事發了!彆抵抗,乖乖接受調查!”
“太子的人?”顏朗內心大驚,他雖然不知道自己啥事被朝廷知道了,但一看是太子令也不敢抵抗
賈鈺則是徑直朝著府內深處趕去,所過之處無人敢阻攔,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按照手中的畫像尋找著那個出言不遜的年輕人。
終於,在內院外圍的一處庭院中,賈鈺發現了那嚇得臉色慘白的定軍伯嫡子,也就是那顏司明。他跳下戰馬,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讓那顏司明顫抖更甚,這顏司明剛剛還在計劃著怎麼找回場子,誰知道突然家就被抄了
“竟敢對我妹妹出言不遜,真當我冠軍伯的名號是花銀子買來的?!”賈鈺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冰冷而又充滿殺意。
那嫡子嚇得癱倒在地,連連求饒,但賈鈺絲毫不為所動,手中長劍雖未出鞘,但依舊寒芒閃爍直接抽到了他的臉上。顏司明本就腫脹的臉頓時又大一圈兒,嘴裡的幾顆牙齒又多了幾個殘缺的
此時的賈府中,薛蟠和賈璉正一臉疑惑地站在賈母麵前。賈母則是坐在太師椅上,臉色陰沉得可怕,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們。
薛蟠雖然是親戚,但到底是位卑年輕,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嘴唇都微微顫抖著,想要開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賈璉則臉色蒼白,低著頭,雙手緊緊絞著衣角,心中滿是忐忑。
“你們兩個今兒可是帶著寶玉去了那醉花蔭?”賈母的聲音低沉而嚴厲,仿佛一道驚雷在他們頭頂炸響。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