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玩了,遊戲結束了。”奈良櫻落對一條渾水說道。
“精彩,精彩。”一條渾水窘迫的推開坐在他身上的妖豔女人,著急忙慌的給自己穿上了褲子,“奈良櫻落,你戲弄了我,我擺了一個局戲弄你一下很公平,但是你現在讓我很生氣。”
在穿褲子的時候,一條渾水是很著急的,他怕這個時候奈良櫻落攻擊他。但奈良櫻落很顯然沒那麼下作,他給了一條渾水說話的機會。
“你有什麼可生氣的。你是天生貴族,但是腦子裡天天想的都是女人的屁股和大腿,胸無大誌,我要是你爹都恨不得一頭撞死,生了一個這麼無用的兒子。”奈良櫻落非常平淡的說著讓一條渾水非常生氣的話。
“住口。”一條渾水很生氣的提高了音調,他瞪著奈良櫻落,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卻是笑道:“你的女人我玩定了。今天,誰來都不管用。”
一條渾水此時終於穿好了褲子,他口中奈良櫻落的女人正是琉璃。
他原本隻是想假死讓奈良櫻落灰溜溜的離開丹霞城,然後把琉璃搶過來。中途他的手下如果誤殺了奈良櫻落,那麼他就把那個手下扔給奈良家就當交差了,反正都是誤會。
哪怕是最壞的情況,他假死個幾年避個風頭就好。
他本身就是一個變態,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
這件事就是一個變態的主意。也隻有一條渾水才能想出這麼個主意來羞辱奈良櫻落。
但沒想到奈良櫻落比他還變態,變態到能夠看清整個局勢。
事態發展至此很顯然他是準備撕破臉了。
既然奈良櫻落這麼看重琉璃這個女人,他就越是要搶。
從小到大,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一條渾水話音剛落,奈良櫻落就甩了十幾枚苦無扔到了他的臉上。
作為一條家的兒子,他雖然沉迷女色,但是戰鬥能力還是有的,不至於被這突入齊來的十幾枚苦無傷到。
他躬身彎腰就躲了過去。
但是這些苦無卻仿佛有靈性,射出之後卻會回返。它們以一條渾水想不到的方式在空中折返後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後背之中。
如果不是一條渾水身上帶有軟甲,這一招就能讓一條渾水重傷欲死。
這招便是奈良櫻落開發出來的禦劍術。以赤沙家符文的控製之力在十四步之內可以做到出其不意。
這招的缺點是如果超過十四步之後,需要其他苦無作為媒介來增幅距離。
奈良櫻落揮手間,那些苦無環繞著一條渾水周身飛舞,隨著慣性不斷蓄力。
一條渾水身處其中就像是兒時捅了馬蜂窩一樣的憋屈。
他在看向平靜的奈良櫻落,感覺自己就像是小醜一樣被戲虐。
他怒了。
他拉過周身的女人為盾牌,扔給奈良櫻落,接著一頭撞破了木質的窗戶,跳下了高樓。
在空中下落的瞬間,他雙手快速結印,腦海中想著奈良櫻落的樣子,大喝了一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