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是幾句話的功夫,那些騎兵已經在周圍幾百米搜尋了起來。
奈良櫻落將兩把神器隨手扔給了老鋤頭,便跟隨著浪川的腳步逃竄去了。
老鋤頭誠惶誠恐的抱著神器,那表情既榮幸又忐忑。
已經沒有時間在討論斬神器的問題了。
熏緊緊的跟隨在奈良櫻落和琉璃的身側,深怕被奈良櫻落給丟下。畢竟她已經付出了很多代價,她一定要帶著弟弟離開這裡。
“你不用緊張,我們不會逼你說出斬神器的下落,更不要說你的美色。”琉璃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在她身邊低聲說著。她快步跑動著,微風掀起她的黑紗,讓熏看到了一張驚豔絕倫的臉。
“他之所以會問你根因,是因為既然已經牽扯進來,大家還是要知道為什麼而戰,不然,沒有人會幫你的。”琉璃再次解釋道。
“謝……”
“不用了,跑快點。”琉璃再次加快腳步,拉著熏一起跑,也隻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已經落到最後麵了。
十來人在攝水城的巷子裡繞來繞去,等落到大街上的時候,幾人已經換了裝扮。
但並未完全安全,那些騎兵越來越多了。
“我可以找到私船。”熏聽到了奈良櫻落在找船,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琉璃靜靜的盯著她:“說說看。”
“我知道你們並不相信我,我先前流落到攝水城時已經找好了黑船,但是隻買了我和弟弟的船票,你們人太多,目標太大,並不一定能走。”熏說道。
對於奈良櫻落他們來說,如果走官船的話就必須要和水軍打交道,如果一旦在海上被發現了真實身份,那些水軍定會將奈良櫻落綁了上交朝廷,這一點他們真的做的出來。
在水上一旦被圍住,那正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所以從進入攝水城開始,他們一直就在找私船,也就是黑船。
攝水城是各水路航道的中轉點之一,水月一族嚴禁商船客運,他們壟斷了這筆生意。
但每天過往商船無數,在船上夾帶幾個人,隻要不被水軍查到就能白賺一筆。
這筆生意其實和商船老板沒關係,也和攝水城的高層沒關係,是跑船的那些人和管理航道的水軍小吏合夥勾結的產物。
上麵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底下的人也就越發肆無忌憚,黑船的名額可貴的很。
畢竟放著舒服又便宜的官船不坐,而去做私船的人,多少都有點見不得人的事情。
已經沒選擇的餘地,奈良櫻落隻能跟在熏的後麵,去找熏口中早已聯係好的接頭人。
“你相信她?”琉璃問奈良櫻落。
“我不會因為她送了我神器就無條件的相信她,隻是老天將她送到我的麵前,那就是緣分。我隻是選擇應緣而已,我並不在乎她是好人還是壞人。”
奈良櫻落的話音不大,也沒有瞞著熏的耳朵。
熏聽的清清楚楚,她回頭看了奈良櫻落一眼,眼中有意外,還有難得的安定。她就像本是一片漂落的葉子,被風而吹過來蕩過去,無法自主,卻遇到對流風,旋轉下落,難得有了確定的軌跡。
若是奈良櫻落完全相信她,她才真的誠惶誠恐。
……
熏先前沒有見過接頭人,從未知曉接頭人是一個瞎子。
瞎子住在城南的茅草屋中。他是個很貧困的瞎子,但在黑船生意上很有話語權,傳言他是某個大佬的白手套。瞎子滿頭銀色,還帶著個孫子。他孫子比較怕生,怯生生的躲在茅屋後麵。
熏恭恭敬敬的將先前購買的船證遞給瞎子,瞎子摸了摸,半響才道:“是真的。可以安排今晚的船,兩個人,今晚可走。”
“我想多帶一些人,錢不是問題。”熏豪氣道。
“這不符合規矩。”瞎子不悅的說道。
此時浪川則在奈良櫻落的耳邊低聲道:“這瞎子是普通人,並未在他身上察覺到查克拉的痕跡,氣血也枯槁的很,不是劍客。”
“老丈,我們確實有急事,需今夜離開,望行個方便。”奈良櫻落遞給了瞎子一袋碎銀子。
瞎子掂了掂,並用牙咬了每一塊碎銀,確定是真的後才道:“十兩銀子!不錯,你們幾個人?”
以當下人的生活水平來說,五兩銀子就足夠一家五口人活一年的花銷。十兩銀子已經很多了,錢還是比較值錢的。
“我們十二個人。”奈良櫻落說道。
他們明明十一個人,但是奈良櫻落卻說十二個人。琉璃已經看穿了他的理由,這樣是為了混淆視線,以免被鬼童家查到。
“十二個人,十兩銀子,可不夠。”老瞎子不悅道。
“十兩銀子是孝敬老丈的,不算錢。其他人,每人五兩銀子,一共六十兩。”奈良櫻落很乾脆的掏出一大包的銀子。
“隻是一個瞎眼老頭而已,還敢獅子大開口?和他廢那麼多話乾什麼,揍一頓就老實了。”奈良鹿鳴哼了聲,他捏著拳頭已經準備動手。
“老丈確實是普通人,但是他那孫子可不是普通人。你若動手,會死的。”奈良櫻落背對著奈良鹿鳴,輕聲說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