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長有看了小郝和王家有一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下了決心,哼哼唧唧的說:“那個……那個……她們若是賠不了錢,可不可以讓彆人賠啊?”
“彆人賠?彆人誰賠啊?”陳姐有點兒發懵,她看著胡長有,見胡長有的眼,不住的往王家有、小郝那邊溜,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看向小郝,小郝還坐在王家有的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不時的嘿嘿嘿的笑,不用說,肯定是在看抖擻視頻呢。
“嗯哼?嗯哼!”陳姐使勁的乾咳了兩聲,大聲的說:“胡老板,您這麼做,不太合適吧?再怎麼說,這天底下,也沒有讓挨打的一方賠償的道理吧?這您都不用問,人家法院肯定不會支持您的。”
果然,她那兩聲咳嗽,引起了小郝的注意,不等陳姐說完,小郝就站了起來,圓瞪著兩眼看向胡長有,“聽你那意思,你那腿,是不是還得讓我給你賠錢啊?”
“哎~哎~哎~”胡長有支支吾吾的說:“妹子,您……您彆著急,慢慢……慢慢聽我說嘛,是……是這麼……這麼一回事,您看,您們在我床上打架,壓著我腿了,您也知道,我這腿,可是有傷的,剛打的石膏,禁不得碰。可您跟那位美女兩個人壓在我的腿上,當時您也聽到了,我可是疼的撕心裂肺的叫喚呐,不用想,肯定是受了傷了,弄不好,又得多住好多天的醫院。說實話,我也不想找您的,我這不是找法院,起訴的就是那幾位美女嘛,我是想讓那幾位美女賠償我損失的,可是,剛剛陳姐跟我說了,人家法院說:那幾個美女,根本就沒有錢,早就在是法院掛了號的老賴了,說是她們什麼值錢的房產汽車什麼的,什麼都沒有,讓她們賠我錢,估計指望不上。您說,我著誰惹誰了,簡直就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嘛。平白無故的,也不能就讓我一個人承受損失吧?您看看,打架,一個人總是打不起來的吧?當時,壓在我的腿上的,也有您對吧?我再說一遍,我是真不想找您麻煩的,可是,妹子,這損失讓我一個人來背,好像也說不過去吧?”
沒想到,這胡長有還挺能白話,說的本來感覺自己理直氣壯的小郝,竟然也覺得理虧了,“但是……但是,打架也不是我想打的呀?”小郝期期艾艾的說:“人家來打我,我也不能就在那裡傻站著,讓人家隨便打呀?按理說,我也是受害者吧?也不能就因為她們沒錢,我有錢,這個鍋,就由我來背,挑事打人的,反倒什麼事兒都沒有吧?”
“那……那……那……您說怎麼辦?”胡長有那麼一個大男人,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那也不能就讓我自認倒黴啊!”
“你……你……你先彆哭!大男人的,動不動就哭天抹淚的,像什麼樣子嘛?”王家有在旁邊看的心煩,他最討厭看到男人哭鼻子了,他毫不客氣的訓斥胡長有,“你先找個律師谘詢一下,讓律師給你想想辦法,不管怎麼說,也不應該找小郝要錢的,那叫什麼事兒啊?不找鬨事的賠錢,找挨打的賠錢,怎麼著,看著挨打的好欺負是吧?”
“不不不不不,”胡長有連連的否認,“我哪敢那麼想啊?我這不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嗎?您也知道,我現在的條件,就連我現在花的錢,不還都是跟您借的嗎?”
胡長有連忙的解釋說。
“誰說那幾個女人沒錢的?”王家有撇了一眼胡長有,淡淡的說:“法院相信她們沒錢,難道你也信嗎?你看看她們穿的,戴的,吃的喝的,哪一樣不是大把大把的花錢啊?要是你,你舍得那麼花錢嗎?她能那麼花,肯定不可能是走到哪裡,賒到哪裡,或者說,那些東西,都是不花錢白拿來的吧?她們既然有能力買這些東西,那就肯定能從她們身上,擠出錢來,賠償你的損失。隻是這個錢,必須要像擠海綿裡的水一樣,不用點兒力,是擠不出來的。依我說,你最好先做一下檢查,查一下傷的情況,看看是不是值得請律師幫忙,然後給律師說一下,讓律師催法院催的緊一點兒,這種事情,陳姐辦不了,你在這裡住院,也辦不了,隻能是請律師幫忙,人家是專門吃這碗飯的,你到時候,跟律師說:錢若是要回來,會多給他分一些錢,為了錢,律師會主動賣力為你去催法院強製執行的,強製執行,你懂什麼意思吧?”
“懂了懂了。”胡長有聽了,不覺破涕為笑,“謝謝您了,王老板,還是您這當大老板的,懂的多,若不是您說,我這平頭老百姓,哪裡會想到去請律師幫忙的?”
“那是,要不人家王老師是富翁,你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啊?這就是境界。”小郝自豪的看了王家有一眼,仿佛王家有的榮耀,也讓她跟著發了光。
“哪裡哪裡,做人還是要低調,低調。”王家有臉上不自然的微笑著說。
“你在那裡傻坐著乾什麼?還不趕緊買飯去?沒看到天要黑了嗎?我花錢,是雇你來乾活的,不是請你來這裡養老的!”麗麗突然在簾子裡沒頭沒腦的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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