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哪裡聽他那一套呀?那女人轉頭就衝著那個警察,發瘋一樣嘶喊著質問道:“你們這些警察是怎麼當的呀?難道就在這裡,眼看著讓他這麼隨便打人,也不管嗎?”
哪能沒人管呀?不等她說,就已經有兩個警察衝上前來,把王鐵頭按倒在了地上。
就連那個本來已經往正回走的包科長,都衝過來,一起加入了抓捕行動。
而那個被指責的警察,則一臉委屈的說:“嫂子,您彆著急呀,您看,我們這不是已經把他抓起來了嗎?”
包科長一邊按著王鐵頭,一邊教訓他說:“你這個老頭子,膽子也太大了吧,你知道這位是誰家少爺嗎?你也敢上來就打?告訴你,這可是咱們沙海市的陳副市長家的陳多驕少爺,這位是陳副市長的夫人朱芸梅女士,你竟然連她們也敢打,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呀?”
王鐵頭卻毫不在乎的冷哼著說:“我管他是少教多教呢?你大爺我隻要是看著不順眼,我就敢替他老子教育教育他。”
那個朱芸梅捂著被打的臉,氣急敗壞的說:“哎呦~你們看到了嗎?這個人,也太無法無天了吧?看來,我真的有必要,跟我家老頭子說一聲,讓他好好的抓一下你們這些人的管理了,你說咱們市,這麼多警察,怎麼還能讓這麼一個老流氓,敢在這裡隨便打人呐?”
那個一直陪著她的警察,忙不迭的賠禮道歉說:“真是對不起了,嫂子,都是我們沒有管理好,才放鬆警惕,讓這個老流氓得了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重重的懲罰這個家夥的。”
“一定要重重的懲罰他!”朱芸梅咬著牙,發著狠說:“像這種社會的敗類,就該一槍崩了他。”
那個警察也一個勁兒的隨聲附和說:“對對對,這種人,死有餘辜,崩了他,都不解恨。”
那個陳多驕,這會兒爬起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臉,站到被按倒在地上的王鐵頭跟前,照著王鐵頭臉上,狠狠的踹了兩腳,嘴裡罵著:“他媽的,你這老家夥,真是膽肥了啊?你也不打聽打聽,你少爺我是誰?就敢連我也打?看來你真是活膩歪啦!”
說著話,還要抬腳繼續踢,包科長忙吩咐那兩個警察說:“還愣著乾什麼啊?還不趕緊的把他押走?小心他緩過來,再傷到了少爺夫人就麻煩了。”
那兩個警察聽了,這才緩過神來,忙架起王鐵頭就走。
走了兩步,才好像想起點兒什麼來?回頭問:“包科長,像這個家夥,應該關到哪間屋子裡啊?這兩天抓的人太多了,到現在也沒有放出去幾個人,好像也沒有空屋子了呀?”
“十一號房那不是還有一個空位嗎?那就把他關到十一號房去吧。”包科長漫不經心的說:“像這種無法無天的家夥,一會兒看看,要不要對他進行特殊教育。”
“哦~”那兩個警察押著王鐵頭就走。
可走了兩步,他倆又站住了,回頭遲疑的說:“可是……那個房間裡……”
沒等他倆說完,那個朱芸梅就氣哼哼的指著王鐵頭說:“對!像這種人,就得對他進行特殊教育,不好好教育教育他,還不知道他能乾出來什麼事情來呢?”
“是是是,您教訓的是,我們一定會對他進行特殊教育的。”那個一直陪同朱芸梅的警察,轉頭對那兩個押著王鐵頭的警察說:“還愣著乾什麼啊?沒聽到市長夫人發話了嗎?就把這個老流氓,給關到十一號房去,讓人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這回,那兩個警察得到了明確的命令,才押著王鐵頭,直奔十一號房而去。
其中一個警察還小聲的嘀咕說:“有你們發話就行,可彆等一會兒,把這家夥放進去,把那裡麵的事情給攪黃了,回頭再怪罪到我們身上就行。”
另一個警察小聲的說:“管他呢,攪黃了不是更好嗎?你說人家那個王老板有什麼錯呀?還讓人來這麼收拾他?這不出人命還好,要真是出了人命,還不知道會抓咱們誰出來頂缸呢?現在,有了他們發話,正好,把這個王鐵頭送進去,讓他們自己鬥去,看誰鬥得過誰?”
十一號房間,是在二樓最靠邊的一個房間,從外麵看,與其他房間,也並沒有什麼不同,可一進去,您就知道有什麼不一樣了,這屋子裡,是真的安靜啊!
隻要是一關上房門,那外界的喧囂,好像就與你無關了。
這間屋子,簡直靜的可怕,在這裡麵,待的時間久了,會讓你以為你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人,你已經遠離了這座絢爛繽紛的藍色星球。
然而,現在的這間屋子裡,不但不安靜,反倒是熱鬨的有點兒讓人吃驚。
隻見兩個麵容精瘦,且臉色發青的家夥,正把王家有按在地上,用力的摩擦著。
原本身上的傷,就沒有完全好利索的王家有,這會兒更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雙手抱著腦袋,嘴裡不斷的哀嚎著,在地上不斷的翻滾。
那兩個家夥,也許是見王家有不再對他們進行說服教育,對他們的虐待,也更加沒有怨言了,也許是放鬆了警惕,所以,兩個人不再把注意力全都放在躺在地上的王家有身上,而是一邊漫不經心的抽煙聊著天,一邊隨意的用腳踢王家有幾下,仿佛王家有隻是他們腳下的一個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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