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也是你家侄子害的,反正都是你們家人,這些錢,必須要由你們來出,那個王老板,我們知道他是誰啊?還不都是你家鬨的?又是攛倒趙局長整治人家,又是鼓弄著我們家的孩子,跟著你侄子去殺人家,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把人家那個王老板給弄死,現在弄的我兒子,倒跟個活死人一樣了。”這幾位乾部想起自己兒子,這會兒正跟個死人一樣的,在病床上躺著,等待救治呢,就不由得冒火,到了這裡,還得再掏銀子替彆人擦屁股,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說理的事情呀?
這幾個人,越說越氣憤,真恨不得把王大寶按在地上,痛揍一頓解解氣再說。
王大寶一見惹了眾怒,忙告饒的說:“好好好,各位兄弟先消消氣,誰對誰錯,現在討論,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至於這個賠錢的事情,我先回去,跟他們商量商量再說,我一個人可做不了這個主。”
“我們不管你回去怎麼商量,反正賠人家王老板的錢,還有我們家兒子的醫藥費,是必須要由你家來出的,不然的話,可彆怪我們,對你客氣!”幾個人全都怒氣衝衝的威脅王大寶說。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們了,你們都是爺,我是孫子行了吧?”王大寶簡直是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家裡,找他家老爺子,還有他那個從來都不願意承認的三兄弟算賬去了。
王家有和王鐵頭兩個人,一大早起來,就招呼人,給他們打水刷牙洗臉,可喊了半天,也沒人回應。
把個王鐵頭氣的扯開嗓子大喊:“小劉!小羅!給我打水來洗臉啊!還有沒有人啦!沒人在的話,我們可跑了啊!”
喊了半天,門口的那兩個站崗的警察沒喊來,倒喊進來一個護士,那小姑娘年齡不大,脾氣可不小,一進門就虎著一張小臉,訓斥王鐵頭:“喊什麼喊?不知道醫院禁止喧嘩呀?”
王鐵頭也不理小護士,照樣大呼小叫的喊著:“給我打水來!我要洗臉,我要刷牙!我要吃飯!再不來人,我可不在這裡待著啦!”
那小護士皺著眉頭,看著王鐵頭說:“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素質啊?沒聽到我說話呀?這裡是醫院,不許大聲喧嘩。想洗臉刷牙,雇護工啊!想吃飯,叫外賣呀!你要是不想在這裡住的話,隻要是你把醫藥費繳了,你隨時可以走的,沒人攔著你的,你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有什麼用啊?”
“什麼?你讓我繳醫療費?”王鐵頭好像聽到了國際笑話一樣,他瞪著一雙牛眼,看著那個小護士說:“我們的醫療費用,那是要公安局給我們繳的,憑什麼要我倆自己繳費啊?再說了,我就是繳了費,門口那倆站崗的,也不可能允許我們離開這裡啊?”
“嘻~”小護士倒像是聽了一個國際笑話,她嘻嘻的笑著說:“就你倆這樣的,又不是什麼大乾部,哪裡來的有人給你站崗呀?你以為你是誰啊?還讓公安局給你們繳費,你想什麼好事兒呢?趕緊的,讓你們家屬去一樓繳費,不然的話,你們今天的醫療費用,可是不夠了。”
“什麼?你是說門口一個人也沒有了?”王鐵頭難以置信的說。
“不信,你自己去門口看呀!騙你是小狗。”小護士說完,哼著歌,飄著走了。
“呀?這是怎麼回事?”王鐵頭用力的撓著自己的光頭,納悶的看著王家有問:“這麼說,公安局裡,是把咱們兩個人,給扔在這裡,沒人管啦?”
王家有用手乾搓著自己的臉,不確定的說:“也許是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躺到這裡,就沒有再下過床,我又沒有出去,外麵有沒有人,我也不知道啊。”
“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去。”王鐵頭下了床,拖著鞋,手扶著牆,一步一步的艱難的挪到門口,探頭往外看了一眼,果然,外麵有醫生護士和病人家屬,就是沒有一個警察。
“嘿!這些人,做的可真他媽絕啊!”王鐵頭罵罵咧咧的說:“連跟咱倆告訴也不告訴一聲,他們就悄悄的把咱倆甩到這裡,什麼都不管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回到床上的王鐵頭,還在不住的罵那些人,做事不地道,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
“行啦,彆罵啦,罵也沒有用啦,人家又沒有人在這裡,你就是罵下大天來,也沒有人聽得到。”王家有安慰他說:“醫療費用,咱們繳不繳,先不著急,咱還是先弄點兒吃的,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吧。”
“現在,連跑腿的人都沒有了,還有誰?能給咱們買吃的去啊?”王鐵頭倒在床上,垂頭喪氣的說。
“看您說的,沒了張屠戶,咱還不吃帶毛豬了啊?”王家有輕笑著說:“現在這個社會,哪裡還有有錢辦不到的事呀?”
說著話,掏出來手機,在上麵點了點。
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有外賣員給他倆送來了兩份早餐,王鐵頭一邊吃著油餅豆腐腦,一邊樂嗬嗬的說:“嗬嗬嗬嗬嗬嗬……怪不得現在這人們,爭著搶著,都想當個有錢人啊?看來,還是有錢好使,也不用跟人家拉破頭,耍賴皮,隻要在手機上點上這麼一點,都不用跟人家廢話,人家就給你把吃的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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