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劉欣皆是行事果斷、雷厲風行之人,一旦有了想法便立即付諸實踐,絕不拖泥帶水。
然而,秦懷道的臉色卻如同苦瓜一般,目光中滿是對劉欣的幽怨之情。
每當提及與劉欣的武藝切磋,秦懷道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陰影。
儘管他的年齡比劉欣還要小上一兩歲,在程處默、李崇義等一眾夥伴中也是年紀最小的,但這並未讓他在切磋中占到絲毫便宜。
相反,由於年齡和體力的劣勢,他往往成為被“重點關照”的對象,經常被揍得鼻青臉腫,模樣頗為狼狽。
然而,這次在他父親眼皮子底下,這讓他無法再像往常那樣輕易拒絕。
於是,下人很快牽來了兩匹戰馬,分彆交給了劉欣和秦懷道。
騎上馬背,劉欣感覺這匹馬還算不錯,但與他家中那兩匹精挑細選的戰馬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懷道,準備好了嗎?待會兒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劉欣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
“哼!看我怎麼把你從馬上打下來!”秦懷道不甘示弱,一夾馬腹,便向前衝去。
兩人嘴上叫得凶,但真正交手時卻都未使出全力。兩匹馬交錯而過,第一回合隻是試探性的交鋒。
不過,由於兩人彼此都非常熟悉,對方的招式槍法也都了如指掌,因此很快便進入了白熱化的戰鬥狀態。
“殺!”秦懷道怒吼一聲,長槍如龍,直取劉欣要害。
“嗬!”劉欣冷哼一聲,身形微閃,便躲過了這一擊,同時長槍反擊,攻勢淩厲。
兩人你來我往,招招淩厲,看似都拚儘了全力。然而,在一旁觀戰的秦瓊卻看不下去了。
他深知如果按照這種程度的對打,兩人都很難有所進步。於是,他忍不住喝道:“你們兩個臭小子沒有吃飯嗎?這是玩過家家呢!用全力,把對方看作是敵人!”
聽到秦瓊的發火聲,兩人終於開始認真起來。他們收斂了笑容,眼神變得淩厲而專注。
認真以後的兩人整個氣勢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仿佛變成了真正的戰場上的戰士。
劉欣明顯力氣更大一些,打得秦懷道隻能連連防守。不過秦懷道也並非等閒之輩,他抽空給劉欣來了一記反擊。兩人招招往要害而去,一時間險象環生,讓秦瓊都為之震驚。
打了幾十個回合後,劉欣終於抓住了機會,一槍將秦懷道掃下了馬背。戰鬥終於結束,兩人都氣喘籲籲地坐在了地上。
劉欣連忙下馬將秦懷道扶了起來。看著秦懷道依舊生龍活虎的樣子,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傷,他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畢竟如果真的把秦家父子兩個都給傷了,那他就真的沒臉再來了。畢竟來一次就把人家都給傷了,那也太過分了。
隨後,劉欣和秦懷道乖乖地來到秦瓊麵前,等待他的點評。秦瓊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秦瓊說道:“懷道這小子看來這段時間沒有閒著,武藝有很大進步。不過該教的我都已經教過你了,剩下的就是時間的打磨和力量的增長了。”
接著,他又轉向劉欣說道:“至於劉小子的槍法嘛,我感覺並不是很適合馬戰。在戰場上要講究一擊必殺,而你的槍法卻缺少了一股子殺氣。”
聽到這裡,劉欣一時也無語了。他沒想到自己的槍法竟然會被秦瓊如此評價。不過很快秦瓊又話鋒一轉問道:“劉小子,你覺得我們秦家槍怎麼樣?”
劉欣想了想說道:“所向披靡、乾淨利落、出槍如流星趕月。”
秦瓊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嗯,算你有眼光。那你想不想學?”
劉欣聞言眼睛一亮說道:“肯定想學啊!可是秦家槍不是不外傳嗎?”
秦瓊聞言哈哈大笑道:“你是外人嗎?”
劉欣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秦瓊決定親自向劉欣傳授槍法,這一決定讓劉欣既感榮幸又心生憂慮。
他深知秦瓊身體狀況並非最佳,因此曾提議由秦懷道代為傳授槍法,以免秦瓊過於勞累。
然而,秦瓊對自家兒子的技藝尚存疑慮,堅持要親自上陣,以確保槍法的精髓得以完整傳承。至於具體的招式演練,則交由秦懷道負責執行。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上午的時光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流逝。下人們多次前來催促用餐,卻都被這三位沉浸在武學世界中所忽視。
劉欣全神貫注地學習著槍法,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讓他如癡如醉。
秦瓊則仿佛找到了知音,看到劉欣對槍法的熱愛與領悟,他深感欣慰,教學也愈發得心應手。
而秦懷道,雖然饑腸轆轆,卻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學習的機會。
終於,在秦瓊講解完畢,秦懷道也結束招式演練後,劉欣才從沉浸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他滿懷感激地對秦瓊說道:“秦伯父,秦家槍法果然精妙絕倫,我感覺自己的槍法又有了新的突破,對槍法的理解也更加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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