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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來骨節分明且白皙的手搭在門把上,指尖夾著一支正燃的煙,煙霧繚繞,拂過她過分美豔的臉龐,但掩蓋不了那雙冷漠的眼神,她看居高臨下看著腳邊醉的不成樣子的女生。
眼神碰撞間,聞來認出了她,是電梯裡那個直直盯著她看的小女生。
看她如此狼狽的可憐樣,聞來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
但聞來並不是富有同情心的人,她不打算管閒事,更何況今天她易感期,更討厭被人打擾,於是想都沒想便叫客房服務來把人帶走。
許慈看到那張讓她驚豔的臉時,頓覺自己醉的真不輕,這種情況下還能想著美色。
但是香味好近,仿佛就是在跟前,她整個人被香味包圍,這讓她原本恐慌的情緒得到些許緩解。
許慈趴在那,不想動了,也動不了,她的視線重新放在眼前的鞋子上,在鞋子轉身即走那一瞬,鬼使神差般的抱住了她的腿。
“彆走,你救救我好不好?”
許慈嗚嗚地說著,像隻小狗一樣蹭著她的褲腿。
聞來:“?”
短暫定住,聞來的表情瞬間冰冷,她不習慣跟人肢體接觸,尤其是易感期,她迅速甩開,可卻被抱的更緊。
“求你救救我,我害怕。”
許慈啜泣著,整個人都在發抖。
聞來覺得煩,低頭看向抱著她腿小聲哭泣的女生,幾秒後,她掐滅煙,伸手推了推那搖晃的腦袋,很快,手停在了她額頭上,有些燙。
聞來皺起眉來,改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臉很紅,脖子也燙,氣息很亂。
很明顯,被人下藥了。
聞來不由嗤笑,現在的小女生真是不懂愛護自己,但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客房服務員到了,見到聞來被一個醉酒女抱著,忙詢問,“聞局,您沒事吧?”
聞來冷淡回答,“我沒事,有事的是她。”
說完扯著醉醺醺的許慈站起來,把她丟給服務生,“開間房給她,安排個人看著。”
這已經是聞來最大的仁慈了。
服務生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這個女的跟聞來什麼關係,隻得小心應著,“好的,聞局。”
這時走廊裡傳來吵鬨聲,有個男人嚷嚷著問服務員要他的人。
聞來從隻言片語中知道對方要的是眼前這個抱著她哭唧唧喊救命的女生,但她不想管閒事,隻讓服務生帶人離開。
這時服務生開了口,“聞局,那是鴻濤集團的張總,要的是這個女生。”
聞來冷淡看她一眼,“是嗎?”
“她被灌酒的時候,我正好去包間送酒,張總跟幾個大老爺們逼著她喝,小姑娘哭的怪可憐,”
服務生言語間有些遲疑“聞局,您看,我這樣帶她出去怕要被張總看到了,我也得罪不起。”
聞來要關門的手頓了頓,朝許慈看了兩眼,見她皺著眉,臉上緋紅一片,表情看起來很難受,額間碎發前已經汗津津的,整張臉哭花了,像一隻落魄的小花貓。
走廊裡的吵鬨聲更大了,聞來本就心煩,被這麼一吵更不爽。
她的確不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但她對這種沒有素質且給小女生下藥的敗類是一點好感沒有,於是,破天荒的,她伸手把人扯回了懷裡。
“什麼張總?叫保安把那垃圾丟出去。”
聞來說完伸手關門。
許慈的身體很燙,聞來扶住她的腰,即使隔著一層衣服都能明顯感覺到那個溫度。
可能是體溫上的差距,許慈主動地朝她懷裡靠了靠,額頭貼著聞來的側臉,蹭了又蹭,嘴唇動了動,像是在說著什麼。
聞來給她蹭的皺眉,撥開那毛茸茸的腦袋瓜,冷聲道:“老實點!”
許慈卻不管,揪著她的衣服又貼了上來,嘴裡嘟囔著,“涼涼的舒服,彆推開我好不好。”
這回聞來聽清楚了,輕哼一聲,把人橫打抱起,然後不怎麼溫柔的扔在了床上。
“你舒服我不舒服!”
她沒好氣地說。
聞來的確不舒服,這源於易感期的她異常敏感,受不了一點肢體接觸,加上對方的體溫又高,這顯然刺激的她信息素分泌更加濃烈。
聞來調整呼吸,想著怎麼處理這個小麻煩。
許慈蜷縮在床上,眼睛紅紅的,小聲嗚咽著,身體抖著,後背已經濕透。
聞來猜測是藥物的作用,她在一旁的沙發坐下來,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把小麻煩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手機那邊的薛菲立馬說:“玩的這麼花?這可是犯罪我的聞局長,你這個當官的不知道嗎。”
“需要送醫院嗎?”
聞來可沒心情說笑,藥物下多少劑量她不清楚,但清楚這可關乎人命。
“這種送醫院也是要經過警察的,不然還以為是你下藥呢,”
薛菲蹙眉,“你先喂她一些水,把人送醫院再打電話報警說明情況,你的身份可彆扯這種爛事。”
聞來看向床上的小麻煩,皺皺眉,“我知道了。”
說完掛斷電話,站起身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聞來把人撈起來,捏住她的下巴,灌了幾口水,可小麻煩很不配合,嗆到了不說,手胡亂地抓,打翻了水,濺濕了聞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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