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三個同事,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火氣有點大了。
拆遷問題不能單單依靠一個處長來出麵了,想辦法把集團的魯生老總調過來,還有國土和區裡那些掛名的副指揮都要到位即便不到位也要定期召開調度會。
這時黃誌遠的聲音不再那麼大,但仍夾雜著一點火氣地說:“讓你們乾工作就是要麻利地去推,什麼工作沒有困難?有困難了就得去想辦法?開動腦筋,加快工作推動。”
他接著說:“還有回去告訴你們手下的人,嘴巴不老實的抓緊開走,儘給我們惹事,一個渣土管理辦法還沒出台,就傳到市裡去了,剛才國祥董事長告訴我的就這事,這個辦法就你們三個一起研究討論的,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錢建國說:“看來我們的土方隊伍本事通天啊,最關心這事的就是他們,他們不說市裡也不會知道。”
黃誌遠說:“你說的輕巧,每一項的罰款人家都清清楚楚的。”
王思平說:“我們回去加強一下工作紀律,尤其是保密製度。像這種辦法的出台必然導致施工隊伍的強烈反彈。但是不出台也不行,我的意思是趁他們還在反應中抓緊實施,要不就變成一張廢紙了!”
孫永明說:“我不同意思平的建議,剛才董事長都說到市裡也在關注了,我們要慎重考慮,妥善處理,絕對不能草率了。”
錢建國說:“現在不知道市裡是個什麼情況,如果市裡都這麼認為那就難辦了,如果市裡僅僅一兩個領導知道這事那還有辦法,最主要的是我們這種正確的做法為什麼會受到阻擋?我看還是慎重處理。”
黃誌遠說:“就在董事長電話之前市委辦公廳副秘書長肖樺副秘書長親自給我打了電話,態度嚴肅,語氣嚴厲,對指揮部的工作提出了批評,一是進度慢,完成目標任務艱巨;二是工作不力,不敢較真碰硬,碰到困難繞道走;三是彙報不及時,信息不暢通。”
黃誌遠接著說:“你們三位也都說說怎麼辦?不能光說觀點不說辦法?我要的是辦法!”
錢建國、孫永明、王思平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沒人出聲。
黃誌遠說:“你們都不說,那好,我來說。”
他接著說:“實事求是地說,我們的工作有成效也有進展,但我們似乎忘了幾個重要的方麵,一個是輿論宣傳,一個是往上彙報和往下溝通,還有最重要的一個是政治敏銳性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