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島清燒是一個比較好的酒,喝多了也不上頭,既不頭暈,也不頭疼。但早上起來的口渴肯定是難免的,這幾口水下去,印安東感覺好多了許多。
每天早起養成的習慣到了現在,竟一大早也睡不著了,看來自己還真是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印安東隻好起床,洗漱完。今天他也不打算去港陽光莊園項目,更不想學湖東職業學院項目。
這許久以來積累的疲勞似乎是集中爆發了,他感到身上沉沉的,躺在床上一點兒也不想動。
不知為什麼,他感到了重機廠濃濃大家庭的感覺,這是他到港城建設之後所沒有的一種感覺。
港城建設就是一個建築企業,來的人大部分都分散到各個工程上去去,所以公司裡的人並不多,大家工作也不是都聚在一起,那跟重機廠的人,大家都在廠子這個範圍之內工作,信息都非常暢通。
不願動彈,什麼也不願意乾,就是現在印安東的這種狀態。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印安東的手機響了。
誰這麼早就給自己打電話,工地上哪有什麼急事兒呢?
他一看不是彆人,正是邱海燕打過來的電話。
印安東連忙接起電話,那邊傳來邱海燕,熟悉的聲音,小印,你今天還得去工地,四環那邊明天就要房子了,咱們得辦一下移交程序,他們物業上的人就要介入。我一會兒也過去,咱們跟四環項目部和物業先碰頭兒。
這剛舉行完觀摩活動,四環這邊兒就急著要房子了,他們要房子要的可真是急啊,能不能讓人消停一點?印安東心裡想,好不容易有個閒空,四環這邊又折騰起來,真是不消停。
印安東還是連忙回答道,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就走!
自己是一點兒也不願意起床,更彆說去上班兒了,上班兒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