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登科實際上也不想走,他早就想回去打兩局遊戲,在這路上走,實在是浪費時間。
印安東這一說,他便立即說,安東,我要跟王甜先走了。
柴登科和王甜停住腳步,站在路邊等著出租車,王甜是有男朋友的人,他現在真的懷疑自己的男朋友能不能像柴登科這樣照顧自己。
心裡翻來覆去的想這想那,出租車赫然停在了跟前,他看到柴登科跟自己招了招手,柴登科坐在了前排副駕的位置上,自己打開出租車右側車門。
上了車,兩人反而沒那麼多話說了,一路上沉默無語。
柴登科和王甜一離開,虎子哥和印安東放慢了腳步,等著後麵的李小梅。
李小梅跟了上來,印安東和虎子哥一說話,就飄出很大的酒氣,李小梅並不喜歡這個味道。
剛才在飯店裡的時候還不覺得有這個味道,但沒想到這一出來,這味道著實太明顯了。
虎子哥也感到奇怪,這個李小梅竟然不說話了,他看著李小梅,問,小梅,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李小梅搖搖頭,笑著說,你們都喝白酒了,說的都是醉話,所以不願跟你們多說。
虎子哥在旁邊聽了,哈哈笑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說,小梅,幸虧你沒喝酒,那你要喝酒說的也是醉話了?不過你放心。真正醉酒的人都已經把酒吐了,反而是印安東最能喝也沒醉,我喝的酒呢,連兩杯都不到,這點酒對我來說更談不上醉酒了。
李小梅咯咯一笑,拽著印安東的衣服,笑著說,印工,你的酒量真的那麼大?喝了那麼多酒都不醉?
印安東剛才的轉變讓她感到驚奇,她心裡一直有個問號,其實大家都有疑問。
印安東哈哈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說,這喝酒嘛,喝的就是一個心情,今天晚上是我請客,所以,這酒喝少了,自然說不過去,總得把客人陪好,這酒不喝也不行啊。
知道了吧,印工是一個比較場麵的一個人。虎子哥說。
場麵不場麵的,大家在一塊兒吃飯就圖個高興,畢竟聚在一起不容易。印安東說。
是啊,本來就好心好意的請他吃頓飯,本來就是圖個高興,要是再讓他們說吃不好喝不好的,那就沒多大意義了。虎子哥感歎道。
李小梅還是笑著說,看,還是偏離話題了吧,我說的是印工的酒量大。
印安東笑著說,我這也是硬撐,好在酒量還湊合,頭腦還算清醒,吃了飯之後腦子清醒了許多。
李小梅說,我怎麼感覺胡主任是故意跟你喝這麼多?胡主任的酒量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大,他要喝你那麼多酒,估計早就醉了。
印安東說,喝酒嘛,就是圖個高興,那也不叫什麼故意不故意,兩人互相敬酒,肯定是有意的。
虎子哥聽印安東這麼說,看來這個印安東肯定是看出了怎麼回事,隻是不想把這事兒挑明。
李小梅實際上看得一清二楚,他沒想到印安東也不願提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