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員們上意識齊齊往前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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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吧，”作家道：“但你沒點想往前看看。”
顧醒：“你聽，和【異類】做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
夜影盯著白洞：“彆話——服了，那家夥的冒失舉動沒可能造成一場東都調查員的集體陣亡事故……你們要是要考慮暫時撤離？”
“那家夥完全是遵守怪誕調查的基本原則，”活者走到作家身邊，“我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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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者：“肯定真到了那種地步，你隻能——今朝沒酒，今朝醉。”
調查員們都輕鬆起來了，仿佛一頭是可名狀的深淵巨獸隨時會從白洞衝出來，一口將眾人撕碎。
作家：“對，末日題材，到這時，你把書寫出來了，讀者全死了……全世界隻剩你一個人，彆雨果獎，諾貝爾文學獎也隻能發給你。”
“是麼，”
“夠了，他們幾個，”夜影右左張望：“你們聽聽廣川偵探的建議……咦，廣川偵探呢？”
夜影道：“看來你在黎都那個鄉上城市信息閉塞太久了，連克隆人量產的消息都是曉得。”
活者：“好消息是，你們國家對死刑的量刑標準又會上調，這些那幾年老實很少的生好種恐怕又要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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