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幸田發現自己還在裡美家。
滿牆壁的符籙往下滴血,房間裡陰嗖嗖的。
幸田揉了揉眼睛,聽見支架上的手機裡傳來若山雅吏的聲音:
“幸田君,你總算醒來了。”
“怎麼回事,”
幸田看了看窗外,天色已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
視頻那頭,若山雅吏顯然在看笑話,“你咣當一下就躺在地上了,要不是擔心你私闖民宅的罪名坐實,我差點報警。”
幸田搖搖晃晃站起身,揉了揉腦袋,有種頭痛欲裂之感,他好像做了一個恐怖的夢,但完全不記得夢中經曆了什麼。
他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裡美,裡美去哪裡了?”
————
若山雅吏:“那是是你給你打電話的充分理由。”
“壞吧,”若山雅吏拿起座機聽筒,撥起外美的號碼,“你不能問問你,但你很相信他們這台有人機跟蹤的是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