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那侍衛伸出了手,玉指纖纖,嬌軟異常。
侍衛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鑼鼓嗩呐隻餘幾百米就要至前,端淑嬌嗔,“扶風,皇叔好小氣,都不給我一袋喜錢,就讓你趕我回去。”
扶風自然知道這位公主的荒唐,立刻解下了腰間的紅色荷包,交到了嬤嬤手裡。
公主從荷包中拾起一枚銅錢,笑著扔了回去。
“那蕪娘本公主也見過,分明與這女屍相去甚遠,秦小姐應是看錯了。”
秦晴柔不可置信地抬頭,就聽端淑繼續說。
“但是秦小姐仰慕之心,本宮願意體恤,就把這無人認領的女屍送給你,你和你的女婢來為她治喪。”
未出嫁的女兒隻能為自家長輩治喪,公主下了這命令,豈不是要自己給個奴婢做女兒。
秦晴柔想要拒絕,剛要開口就聽公主說。
“你若不願意也可?”
秦晴柔以為端淑能放自己一馬,就聽公主繼續說“那就是仰慕之心不純淨,你在欺騙本宮。冒犯皇室,輕則沒入奴籍。”
端淑的侍衛已經圍了上來,根本不給秦晴柔反抗的餘地,直接拖了她和她的丫鬟,與那女屍一起,扔去了遠處。
眼看著迎親隊不足百米了,端淑看了一眼扶風,才帶了簇擁著自己的奴仆離開。
上了鸞轎,她朝著扶風勾了勾手指。
扶風上前,端淑語氣戲謔,“今日我幫了皇叔,皇叔可是欠了我好大一個人情。”
扶風恭敬抱拳行禮,“微臣會轉告王爺。”
端淑撫了撫自己的發簪,讓人起轎讓路。
鬨劇告終,秦晴柔本想攪黃雲歲晚的婚禮,沒想到淪為上京城笑話的卻成了自己。
吳詩雅本想回家告雲歲晚的狀,看見這陣勢也隻能自認倒黴,急匆匆地上車躲開,生怕被人看見自己的窘迫。
可臨上馬車的時候,卻因著急,被指甲刮掉了麵紗,腫脹的臉暴露人前。
“那不是太師府的千金嗎?怎麼腫得像豬頭。”人群中不知誰認出來了她。
吳詩雅顧不上找那人麻煩,立刻捂著臉上車。
湊熱鬨的有不少紈絝,見她的模樣,笑得前仰後合。
其他富家公子則是搖頭,太師府自詡清流,也會交出這樣不修邊幅的女兒,的確是家教不嚴。
見了這場熱鬨,雲歲晚手下的掌櫃都定下了心,連公主都出麵幫忙,可見東家人脈。
待到嫁入瑞王府,地位隻會更穩,他們根本不用擔心生計,隻要忠心耿耿好生跟著東家乾即可,剛剛滋生出的擔憂和異心,銷聲匿跡。
榴花這才放下心來,過了今日,小姐就是瑞王妃,希望日子可以安穩些,不要再這樣驚心動魄了。
瑞王府迎親聲勢好大,吹拉彈唱,響聲震天,紅花滿地,簌簌飄落。
楚修遠一身鎏金大紅喜袍,胸前帶了紅綢花,更顯英武雋秀,俊美奪目,惹得在場的女子都俏臉一紅。
楚紹譽是儐相,他騎馬落後楚修遠半步,他穿了一身紫袍,手上折扇一開。
“瑞王府迎親隊伍已到,特來恭迎新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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