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偉大計劃
米思妮“哦”了一聲,掛斷電話。
高寒手握電話,挨個看了三個人一眼,意思是自己有事,得先走。
上官茗茗和牤蛋都沒出聲,莉晴像個小傻子一樣,第一個說:“高寒哥哥,什麼事?我跟你去。”眼睛直直地望著高寒。
上官茗茗微笑了一下,很溫柔地握住莉晴的手,說道:“聽話,彆耽誤高寒哥哥辦正事。”然後站起身扶著高寒的肩,平靜地說:“老公,你去吧。我們回酒店等你。有事情你給我打電話,我永遠都會和你在一起,無論怎樣,我都會等著你。”
高寒拍了拍上官茗茗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低沉地說:“茗茗,一會兒你和莉晴就回去吧!我和牤蛋去辦點事兒。”說完向牤蛋扭了扭下巴,牤蛋站起來跟著高寒往餐廳外走。
上官茗茗和莉晴同時跨過去,一邊一個地抓住高寒的胳膊,上官茗茗說:“老公,我等你,早點回來!”
莉晴不舍地搖著高寒的胳膊,嬌聲說:“高寒哥哥,我也等你!”
高寒左一下、右一下地按了按兩個女子的手,微笑了一下,擺擺手和牤蛋走出了餐廳。
到了永利皇宮貴賓廳,高寒讓牤蛋去賭廳逛一會兒,自己上樓辦點事。
進到房間後的情景很簡單,米思妮就是一個勁兒地要,高寒也隻能像償還巨債那樣拚儘全力地去給,直到他的電話響起,兩個人才來了個中場休息。
電話是肥光打來的,他的話語挺逗的:“兄弟,你算是幫了哥的大忙,我這小妹從來沒這麼滿足過。哈哈……”
高寒有些訕然,調侃道:“大哥,這樣的忙還有沒?兄弟我一幫到底。”
“行了,全世界也就我這小妹一個奇葩啦!兄弟,以後呢,你還得時不時的跟我這小妹聯係聯係啊。大哥拜托,拜托,嗬嗬……”
高寒模棱兩可地笑了笑,掛斷了電話。他知道肥光這是敷衍米思妮的客套話,他們兩人中間到底有啥貓膩就不得而知了。
這時,米思妮嘟噥一句:“我一高興,他拿到我爸的後續投資就順當一些,用不著大驚小怪的。”
“哦。”
高寒如夢方醒般點了點頭,他清楚地知道,肥光和米思妮之間的關係相當微妙,但再怎麼微妙,也都微妙在一個“錢”字上。自己隻是肥光為討好“金主”拋出的一個砝碼而已,但自己不虧,如果有可能,再從這娘們身上撈一筆也未嘗不可。這樣一想,他主動地用行動獻起了殷勤……
不過,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恰恰因為他的主動,米思妮頓失胃口,一個小時後她就翻了臉,拍著高寒的臉蛋說:“你這匹駿馬本姑娘騎夠了,你老婆也傷透心了吧?哈哈……”
高寒愣愣地靠在床頭,蠢動的心也沉下來,沉在了她的笑聲底部。一直到米思妮收拾停當姍然而去,他依然赤身肉裸體地坐著,一動沒動。
是啊,無論男人女人,隻要是隻怪鳥,自然有怪鳥的脾氣。高寒徹底忽略了這一要點,在不知不覺中倒了米思妮這隻怪鳥“殘害忠良”的另類胃口,一橛頭刨斷了自己的財路。痛悔呀!痛悔!他奶奶的!
等高寒下樓找到牤蛋之後,他才又回到了現實生活。他用牤蛋聽不見的聲音小聲叨咕:“媽的!真尿性,老子稀裡糊塗地出了把台,也稀裡糊塗地賺了筆大錢,又稀裡糊塗地被扔垃圾桶裡了,這他媽是地球上的事兒嗎?”
牤蛋不明就裡地盯著高寒蠕動的嘴唇,愣頭愣腦地問:“老大,你叨咕啥呢?神神叨叨的?”
高寒茫然地搖了搖頭,沒有回答牤蛋的問話。因為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如果不是自己心中那“扒皮抽筋”的偉大計劃,如果不是米思妮確實妖豔、風騷、另類得夠勁兒,她縱有萬般手段也不可能讓自己充當她的玩物啊!但那騷娘們還挺挑揀,以為自己真為錢所動放棄尊嚴了,竟然倒了胃口,嗬嗬……
這時,他看見手機裡跳出好幾條上官茗茗的微信,全是掛念和讓自己完事回話的內容。高寒心裡又亂了起來,無論怎麼樣,他的心仍然一個勁兒地奔著上官茗茗急駛,這是不可逆的事實。他打電話給上官茗茗,讓她一起出來吃晚飯。
上官茗茗樂壞了,帶著可愛的莉晴來到了高美仕街的一家韓國料理店。高寒和牤蛋點了一大桌子菜,兩位女士剛落座,他倆就端起米飯開吃了。
上官茗茗見高寒心情不錯,又胃口大好,心裡很高興,甜笑著說:“老公,那邊……那邊的事處理好了嗎?”
高寒看著嫻靜的上官茗茗,硬著頭皮說:“不說這個了,吃完飯咋安排聽你的。”
上官茗茗似乎根本沒把那麼肮臟的“醜聞”當回事,她高興地和莉晴擊了一掌,兩人還“耶”了一聲,好像“醜聞”的結束是她倆的偉大勝利。上官茗茗如釋重負地說:“好吧,吃完飯有安排。嗬嗬……”說完和莉晴狡黠地相視一笑。
看著這兩個單純女子歡快的笑容,高寒心裡輕鬆了不少,也就坡下驢,翹了一下嘴角:“哼!不就是去買項鏈嗎?看把你倆樂的。”
莉晴大聲說:“yes,高寒哥哥都會搶答了耶!”
吃完飯,高寒讓牤蛋去見貓貓,他和上官茗茗、莉晴去買項鏈。
出身高貴的上官茗茗眼光也高貴,一條白金鑲鑽的項鏈花了十一萬八千港幣。要不怎麼說女人在珠寶麵前變成俘虜的概率很大呢,莉晴樂得跳起來好幾下,親完茗茗姐親高寒哥哥,一邊撫摸項鏈一邊親吻,還非要和高寒、上官茗茗拍張照片存起來。此時此刻,小姑娘的快樂讓高寒心裡稍稍舒服一些,但他知道這快樂很幼稚,就像隨風飄舞的泡沫,轉眼即逝。
買完項鏈,莉晴像女兒在父母前麵撒嬌一樣,一邊撫摸掛在脖子上的項鏈,一邊蹦蹦跳跳地走在高寒和上官茗茗前麵。
麵對這種情況,高寒隻能悶著臉裝葫蘆。人表麵再怎麼不要臉,心裡的是非觀還是清楚的。他臉上在發燒,逃離的意識越來越強烈……
看高寒心不在焉,而且還有離開的意思,上官茗茗溫柔地問:“老公,一會兒有時間嗎?”